,低沉浑厚的嗓音如同死亡的宣告:
“被近身的话,简直毫无还手之力啊?”
和伏黑甚尔不疾不徐的声音截然相反的,是他手上迅猛的,连肉眼都无法捕捉到的高速捅刀动作。
望月祈甚至来不及避开,也来不及反应进入血融的状态。
“噗嗤!”
利器贯穿血肉。
鲜血溅起的同时,又接连响起重复的“噗嗤”声。
望月祈眼底流转的光雾微微一滞,似是有些僵硬地低下头,看着自己瞬间多出了几个血洞的心口。
“我知道你的血融套路。”
伏黑甚尔看着心脏位置被他连捅几刀的望月祈,“对我来说,只要赶在你逃进血液前,先一步刺穿你的心脏,就不用落入你的捉迷藏陷阱了。”
“是吗?”
“你是这样认为的啊。”
纤细白皙,仿佛轻轻一折就能掰断的手抬起,在伏黑甚尔骤缩的瞳孔中忽然爆发出恐怖的握力,死死地捏住了天逆鉾的刀背,硬生生拔出深深嵌进心口血肉的短刀。
同时,望月祈另一只手抬起,速度极快地,径直朝他抓来。
被捅穿心脏都没死?!
伏黑甚尔迅速抽身,拉开距离,右眼皮狠狠跳动了下,眼神染上惊愕。
近在咫尺的他刚刚看得清清楚楚,他亲手捅出的几个血洞,分明没有愈合。
加上她自己也说过,程度严重的伤,她明明是没办法治愈的,否则也不会眼睁睁看着星浆体生命气息变弱,但为什么?
为什么她还能活?!
人的心脏被连捅几刀后,居然还能有这么大力气活?!
意识到情况不太对的伏黑甚尔眼神微沉,迅速调整攻势,再次朝空中有些摇摇欲坠既视感的望月祈发动迅猛的攻击。
他感觉有些不对的是,望月祈刚刚明明有机会发动“血融”,将自己藏进血液里,但望月祈没有这么做。
是因为重伤到没办法发动血融了么?
伏黑甚尔一边想着,一边一刀横切进望月祈的腰腹处,如同收割麦子的镰刀,准备将茁壮的麦秆一刀切断。
“嗤——!!”
大量的血液从空中洒溅,落入下方粘稠的血潮。
伏黑甚尔利落横切的动作被拦截住了。
“什...”伏黑甚尔眼眸微睁,看向直接伸手拦刀,浑然不顾自己的掌心又被天逆鉾的刀刃划伤的望月祈,“你,不是最怕痛的吗?!”
他可还记得之前他给她上课的时候,每次被摔在地或者被他打中,对方都会疼的眼泪汪汪的模样。
事实上现在还真没有一点痛觉,在被打伤的时候就将痛觉转移的望月祈敛眸:“是哦,我很怕痛的。”
浮动着猩红光雾的血色瞳眸缓缓抬起,明明身体都几近被拦腰斩断,但她的唇角却勾着一抹上扬的弧度,像是终于解开了某种禁锢和约束的凶兽,展露出疯狂与嗜血的一面。
“所以,老、师,准备好迎接让我疼痛的加倍报复了吗?”
——那不是人类应该拥有的眼神。
仿佛被什么可怕的猎食者盯上,令伏黑甚尔浑身的汗毛炸开,心跳都漏了一排。
...糟糕,他这个人的运气果然很烂...
居然开中了没有一个人想要开出的“隐藏终极大奖”...
——题外话——
妹(磨刀):猎杀时刻!
唯有疯批能打败疯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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