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这两个泼皮的家里人知道啊。
“白刘氏是谁?”一个身穿官服的人问。
“不…不知道。我儿子可能是乱喊的。”
“走吧,清醒了来府衙问话。”办差的看他家人不说,也没强求。
说完也匆匆走了。
白采薇看到该看的,就转身进城了。
走到白氏族人聚居的巷口,看到自己家门口围着一堆人。
白采薇走近了些,看到那个醒了口齿不清的人,正被他家人抬着放在她曾经的家门口。
白刘氏正像泼妇一样,跳着脚大骂:“你他娘的。他挨打有老娘什么事!谁打的找谁去?”
泼皮的家人说:“昨日,你找我儿子说一桩生意,先给他五十文钱,说是定金,事情办妥再给剩下的。”
看了看他儿子半死不活的样子也耍上赖皮了:
“不行,这是给你办事去,一晚上没回来,让人打了,你要负责。要不,我去官府告你去。”
白刘氏有些犹豫,“你先回去,放在我门口算什么。就算我雇他们办事,已经钱货两清。”
“还…有剩下的,给…”泼皮这个样子还想着剩下的钱。
白刘氏也不是省油的灯:
“他们自己不知道干什么去。让人打了。也不能赖在我身上。”
“终究是给你办事去,看来不是好事,那你不给,我们就去官府吧。”
泼皮的家人看到白刘氏这心虚的样子,直接用去官府告状恐吓她,
“五百文。”泼皮说这几个字倒挺清楚。
白刘氏没办法,只好拿了五百文钱给他。
白采薇看完了热闹刚想走,看见另一家也抬着泼皮来了。
这个还没醒,白采薇心说,第一次打没经验,力度没掌握好。
她还是有点后怕的,手再重一点,这个就嗝屁了,那麻烦就大了。
第二个就好点了,有经验了,说话又说不清楚,腿废了,也不能出来害人了。
以后,就照着这个力度来。打废,不能死,又不能自理。
这个泼皮的娘更厉害,直接把泼皮放在白刘氏门口。说里话外,白刘氏看上他儿子了,两人有了不可描述的关系。
气得白刘氏破口大骂:“什么玩意啊。长得像小鸡崽子一样,白给老娘钱也看不上这样的。”
周围的人哄然大笑,“白刘氏。什么样的白给钱能看上。你白给我钱行不?”
“滚,不要脸的,别在老娘门口碍眼。”白刘氏气急败坏。
“哼。你的门口,这明明是白承宗的家,把人家孩子撵走霸占住,你好意思说。”
白刘氏脱鞋要打那个人,那人笑嘻嘻地跑走了。
最后,白刘氏给了一两银子,泼皮才把人抬走。这个死活不知,要价高。
两个泼皮的家人不敢告官。他们知道自己的儿子是什么德行,肯定没干好事。
告官后,害怕“杀鸡不成蚀把米”。
白采薇看完了闹剧,慢悠悠地走了。
碰到的白氏族人就打个招呼!
族人同情地看着她走远,摇了摇头:“造孽啊,欺负无父无母的孩子不得好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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