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外,戳破窗户纸,两个护卫喝得已经东倒西歪地躺在床上。
往屋里燃了一会药条,看到没有动静了,才轻轻地走了出去。
走到院子外,看到宅子很大,大概有三进的两个宅子相连。亭台楼阁,假山怪石,池馆水榭围绕其中。雕梁画柱,飞檐斗拱,极尽豪华,各处有游廊相连,夏雨冬雪畅通无阻。
这是白采薇亲眼目睹的最豪华的宅子。
为富不仁,留着做甚!
白采薇隐身其中,观察着地形,看到后院有棵大树,紧靠院墙。
爬上大树,低头一看,院墙太高了,以她的功力无法跳下去。
不得又返回,寻找杂物间,未果。看到墙边有藤萝,遂砍下一根,拴到树上,抓着,溜到离地约两米的地方跳下。
差点崴着脚腕子,遂下决心,今后绝对不能懈怠,一定练好轻功,爬个墙也方便不是?省得崴脚,到处找绳子,多亏夜深护院偷懒,睡觉去了,不好脱身,等到天亮也是麻烦事。
白采薇侥幸逃离狼窝,却不知家里翻了天。
午时初。
千年缘后院。
白砚文哭哭啼啼,王夫子愁眉苦脸。
王安则眉头紧锁,问张小荷,“采薇确实说去福运来?”
“是,姑娘处理完事情,申时出去的。”张小荷眼睛红红地答道。
“确实没有去福运来?”
“没有,李掌柜问出了什么事,我没敢答,说可能去了老宅。”王贵答道。
“宵禁了也不能外出,明日一早找一下李卫。”王安捏着额头说。
“最好都别声张,铺子里的人一个也别告诉。”王夫子嘱咐道。
“知道了。”
吃晚饭时,张小荷找不到白采薇,这才慌了神,急忙告诉王安。
他们找到宵禁,也没有眉目。
大家才慌了,采薇是个有分寸的孩子,一般去哪里都交代清楚。再说她有武功,这些日子独来独往的也没出什么事,大家就有些大意。
想想她不过是一个十二岁的女孩子,都把她当成主心骨,就忽略了她的年龄。
正当大家后悔,自责,绝望时,传来老喜极而泣的声音:“姑娘回来了,姑娘你可回来了,大家都急死了。”
老李来到白采薇家很知足,活计也不累,小主子还仁慈,他在京城呆了这么多年,就没有听说比小主子更好的主家。
好不容易安定下来,听说小主子出事的一刹那,他想死得心都有。
老李这么大岁数哭得和小孩一样时,
白砚文像箭一样冲出来,一把抱住姐姐,哭得稀里哗啦,抽噎着说不出话来。
看着白采薇毫发无损地出现在大家面前,都松了一口气。
王夫子差点站不住,王安扶了他父亲一把。
他父亲,悄悄地抹了一把眼泪。
父亲这是把采薇当成亲女儿了。
采薇确实做的很好,比他这个儿子还细心周到。铺子挣了钱后,给父亲买了好几身衣服,都是高档的面料,一身五六两银子,他都没舍得。
他那张一百两银票没舍得花,放着呢。每天看看,自信心满满。
“让大家费心了,我没事了。”
“王伯伯,以后我一定注意。”
王夫子让大家都回去。
把王安留下。
“我吃点东西。”白采薇费神又费力,还高度紧张,真是饿了。
“快,吃点心,安儿,你让张嫂子给采薇做点好消化的饭食去。”王夫子紧嘱咐儿子。
“好,这就去。”
王安觉得自己的腿都是软的,刚才强撑着的那股劲,采薇回来后,就都抽走了。
扶着墙歇息了一会,才去告诉张小荷。
白采薇吃饱后,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事情的经过,当然最后补的一脚没说。
气得王夫子拍着桌子,“真是败类,权钱交易,知府不作为,通判官商勾结谋取私利,无辜的女子遭其荼毒,天谴人怨啊。”
“王伯伯,你别生气,他们逍遥不了多久。”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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