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
王夫人看着白砚文又看看外祖母,好奇地说:“俗话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伯母,你看小文的眉眼同你有些相像。”
白采薇相貌像极了她娘,只是比她娘更精致,眼角稍微有点上扬,妩媚中透着威严,鼻子随了她爹,又高又挺。
白砚文则随便宜爹多一点,桃花眼,双眼皮,长得很有辨识度。
白采薇仔细看了看,“小文同外祖母的眼睛是有些像。”
外祖母看了看,笑道:“老天给的缘分,可能我们上辈子就是一家子。”
大家都笑了,可不就是缘分。
快午时,白采薇听到了马蹄声,她悄悄地出来,等在后院。
一会林征他们到了,把肖大将军送去了千年缘,他们几个来到悠然居的后院。
林征看到等着的白采薇,小声说:“不是说过,不必等着。”
白采薇笑了,“我没出门,放心。”
“给。”林征递给她一个包袱。
“什么?”白采薇摸着很软。
“给你,外祖母,舅母买的大毛衣服。”林征悄悄地说道。
林月满脸怒容瞪着他,白采薇看见笑了,“下次给林姐姐买件,我给你钱。”
“有人给她买。”
林月走过来,咬牙切齿地说:“下次来,我看不到皮袄,我揭你短。十三岁了还……”
“好,好。”林挣无奈地说道。
林征看到白采薇,空空的心,一下满了。
黑黑的眼睛,波光粼粼,荡漾的林月躲到一边。
曾成领着他们去给外祖母,夫人们请安,然后去了千年缘。
曾义一进房间,看着他堂叔吃的满嘴是油,气不打一处来,刚想怼他几句,一看王山长又忍住了。礼仪周全地行完礼,正襟危坐,目不斜视,就伺候起大家来。
王山长暗暗点头,不说话的曾义还像个样子,就是小小年纪逛花楼还挨揍,这恶习是不是改了。还没等王山长思虑完,曾成就起身敬他酒。
“王伯父,我同曾义祝你身体康健,顺心如意。”曾成看弟弟呆呆的样子,恨不得上前踹一脚。
林征扯了扯思绪不知道飞哪去的曾义,“敬酒,王山长。”
曾义如梦初醒,欻地站起来声音洪亮地说道:“我敬王伯父事事顺心,万事如意。”
王山长喝了一口,淡声道:“坐吧。”
“王伯父,你看我弟弟,赤子之心,太单纯有点莽撞。十三岁的时候,被人诓骗着去了不雅之地,一进门看到那情景,知道被骗了,撒腿就跑。鞋子都跑丢了,三九严寒光着脚就跑到家。连冻带吓,得了风寒,在家养了半个月才痊愈。他觉得丢人,就对外说,我爹揍的。”曾成知道不靠谱的堂叔说漏了嘴,赶紧不动声色地找补回来。
“我们家,有家训,男儿不许流连不雅之地,不许纳妾,无子可以过继或收养。”
“那曾知府……”王山长因为曾知府宠妾灭妻想参他一本。
“惭愧,惭愧,我已经改过自新。我大哥申饬了我,说再纳妾除族。”曾知府脸有羞色,王山长心想知道羞耻就有救。
曾成这么一说,曾义逛青楼是误会,小钰陪他绰绰有余。他家后院干净,没有乱七八糟的事情,小钰单纯直爽正合曾家脾性。
王山长捻着胡子思忖着,觉得也不错,他们家再来提亲,就答应,不然小钰快蹉跎成老姑娘了。
曾成看到王山长的表情,心想成了。想以后提亲的事,堂叔堂婶是不指望了,没有一个靠谱的。
只好给母亲写信商量有关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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