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砚文拍了拍胸脯,“吓了一跳,姐姐如果有一天我要是变坏,你就揍我,打折我的腿。让我记住教训,再也不敢有坏心。”
“不会的,我们小文心地善良。”又开玩笑说:“如果真有那一天,姐姐就揍你。”白采薇笑着拍了拍弟弟。
“我们先不理他,我猜测他又娶了老婆,并且很缺钱。”
“姐姐,他要是打你的主意,怎么办?”
“我名下除了这一套房子,一切皆无。我就是防着这一点,我们名下什么也没有,以后也不会有。我们的亲事,他要是敢做主,大不了打官司。再说,我们八字帖在自己手里,他能奈我何?”白采薇一点都不怕他。不吃他喝他的。也不指着他奔前程,谁又拿他当盘菜。
“我给林姐姐写封信,让她给调查一下,白老爷的情况。”
“对了,小文,从今以后不要单独行动,在书院进出也要和同窗结伴而行,以防他狗急跳墙掠了你去。”
“姐姐,他掠我干什么?我现在只花钱不挣钱。”
白采薇嗤笑了一声,“要挟我,他知道孩子在后娘手下生活的不如意,大概知晓我心地善良,我不忍心,肯定把你要回来,他到时提条件,我又怎会不答应?”
“他这么这么狠心吗?”
“即便他有点良心,他新娶的老婆可没有,要是贤良的那会算计前妻孩子?”
“好,我都听姐姐的。”
白采薇心想,弟弟真是好孩子!
白砚文走后,白采薇去了外祖母的房间,把舅父叫过来,看了白承宗的信。
王夫子气得手打哆嗦,说道:“书读到狗肚子去了。”
外祖母嗤笑了一声,“斯文败类。”
“小薇,你知道你亲祖母叫什么?”外祖母心里有疑惑问道。
“不知。父亲把信要么拿走了,要么销毁了,竟然一封也没有。只知我父亲很小的时候,祖母撇下我父亲回京城了。”白采薇印象中没有这些信息。
外祖母也不确定是不是那一家人,因为那时流放玉山关的很多,在流放地不允许走动。她堂妹的情况她也不甚了解,不用急,慢慢会石落水出。
“好吧,沉住气,不理他,就说没接到信。这年头丢信很正常,人还有经常丢的呢。”外祖母手一挥,不在意地说。
“外祖母,舅父,万一他不死心,派人来接我们,你们无论如何要拦着。就说我们是舅父养着的,有文书,我们不愿意改变抚养关系,他也没有办法。”
“好。”外祖母舅父异口同声。
开始王夫子还想,如果有一天白兄找到了,他执意要回抚养权,他会忍痛割爱,现在,宁肯打官司也不给他。
同外祖母舅父商量好后,白采薇就撂下了。她是不为不值得人费一点心思。
地里的辣椒也有红的了,白采薇不想摘,她想让它自然风干。种子饱满,出芽率高。
还没成熟的辣椒,白采薇决定采下来,腌制泡椒。
三个村里的人,各管各的庄子,各腌各的辣椒。你追我赶,比干的快,干的好,干的多,竟然有劳动竞赛的样子,白采薇乐享其成。
到了九月底,全部腌制完成。
红辣椒也风干的差不多了,摘辣椒,晾晒入库。
接着整理地,种萝卜白菜。
三个村子的人,乐得合不拢嘴。这一年,一家十几两银子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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