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来。
利口酒到了座位后,把各自的行李箱都放到了置物架上,等拿起琴酒的行李箱时,发现比平时要重许多。不禁疑惑道,“怎么这么重?”
“全是她的东西。”
“瞎说,还有你的一件黑西裤和两双白色袜子!”别以为她没看见。
被打了。
秋本千鹤噘着嘴跟利口酒坐一块,身后是琴酒和赤井秀一,不时耳朵凑过去看他们聊什么,反正看他们聊的挺像回事,哎,不知道以后要是赤井秀一卧底曝光,然后换了个应声虫伏特加,琴酒得是什么心情。
可能是感受到秋本千鹤的视线,琴酒默默地从兜里拿出了一本数学练习题。
等下,你从兜里掏出了什么?
秋本千鹤震惊的接过练习题,一时不知道是吐槽琴酒那哆啦噼——梦的口袋,还是在移动的高铁上做数学题这件事。
眼下还是先面对这数学题吧。
“爸,你见过小学生写初中数学的吗?”
“现在见到了。”
“……”秋本千鹤欲言又止,“那别人见到了不会觉得奇怪嘛!”
“没关系,没别人。”利口酒捧着手机就没抬头。
噢,这车厢确实挺空的,严格来说这个车厢秋本千鹤是唯一的熊孩子。怎么办,要不要大闹一场,然后来一场路人对战熊孩子家长的激烈口角?
算了,就算争口角他们也只会针对带熊孩子的妈,而她带了三个爸,可能琴酒用那三白眼看路人一眼,对方就被吓得屁都不敢放一个了。
欺软怕硬是这样的。
那现在怎么巧妙的面对这个数学题呢?
认命吧,利口酒已经放下手机盯着她看好一会了。
路途时长两个小时,熊孩子靠着尿遁闲逛要吃的消磨了大半时间,也就写了两页纸,舒爽得下了车,而琴酒则责怪利口酒太过于宠她,但是利口酒也回怼,明明琴酒你也知道,本来她也不需要用数学题来证明什么。
琴酒不予置否。
于是,打车去预约的酒店开房,解决咱们的住宿问题。
等下,什么,只有两间房?
秋本千鹤以为好歹是每人一间的总统套房,没想到是经济双人床,你们组织也太小气了!她对于月末发工资有了不祥的预感,果然越有钱越抠门这句话是真的!
现在谁跟谁住是个问题,她私心倒是想跟利口酒一起住一间房,但是她总觉得琴酒和赤井秀一住一间房会打起来,就这么感觉,毕竟也有人磕他俩西皮。
你以为我说的是哪种打?
不过秋本千鹤也就想想,毕竟在实质上的户口来讲,琴酒才是她的监护人,他俩得住一间,不然前台得报警。
你看,就连法律都认同我们的母女关系!
得到了某种认可的秋本千鹤,走路都变得轻快了,他们的房间跟利口酒就隔了一个屋,挥手说着一会见的秋本千鹤,一进房间就立马脱了鞋爬进靠墙的床上,听着琴酒推动行李箱发出轮胎咕噜噜的响声,眼皮子就开始打架了,应该是在高铁上用脑过度了,她需要缓缓,最后她看到的一幕就是琴酒拖着行李箱放在两人中间过道里的样子,就睡了过去。
等她醒来,房间里已经没人了,一看手机下午两点。
好好好,为什么记得提醒她做练习题,却不提醒她要按时吃饭呢?这对肠胃多不好啊!
她立马给琴酒打了骚扰电话,接听后的第一句就是,“我饿了我要吃饭!”
琴酒立马回道,“你眼睛瞎了鼻子也堵住了?”就挂了电话。
怎么骂人呢?
谁招他惹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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