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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织成员想拒绝,但是不敢。
他们感觉自己手上拿的不是奶茶,是炸弹。
随时都会炸的那种。
秋本千鹤给三木阳树留了一杯小杯的,嘱咐道,“不可以多喝,会蛀牙得糖尿病的。”
“听不懂。”三木阳树拒绝三连,就着吸管喝了一口,甜腻的味道瞬间涌入喉咙,“好甜。”
“好喝吗?”
“嗯……”这是他第一次喝这种饮料。
好,这天下没有白喝的奶茶,所以姐又来教你做人的道理了。
秋本千鹤搭着三木阳树的肩就往屋内的客厅走去,边走边说,“来,在这个组织里,要学会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有些话能不能说也要自己考虑清楚。懂不懂?”
三木阳树嘴里嚼着珍珠含糊不清道:“我听不懂太复杂的汉字。”
也是,不能期待每个小孩都是像秋本千鹤这样是穿越到小孩身上的或者像柯矮子那样变小的。
于是秋本千鹤换了个更直白的说法,“反正就是适当的说点好听的,嘴巴甜一点,你会得到你想要的东西。”
“比如说?”
秋本千鹤决定给他现场表演一个,她跑去刚收拾完烂摊子的琴酒边上,“妈,米花町有家蛋糕店出新的甜品了,我想吃。”
“所以呢?”
“给我买呗,嘻嘻。”
然后秋本千鹤就得到了一个板栗,但琴酒没说不可以那就是默认。
秋本千鹤踩着欢快的脚步回到三木阳树边上,比了个大拇指。
于是得到鼓舞的三木阳树把奶茶先放在秋本千鹤手上,然后怀着沉重的心情也跑到了琴酒身边,试探的喊了一句,“……妈?”
“滚。”
“好嘞!”
秋本千鹤就看着他们俩嘴型好像就发了个一个音,三木阳树就慌不择路的跑了回来。
“他让我滚。”没等秋本千鹤问,他就回来诉苦了。
三木阳树捂着之前被琴酒射击过的地方,似乎又在隐隐作痛。“太可怕了我就回来了。”
嘶……能理解。四白眼的男人是很吓人。但是问题是,你说啥了?
秋本千鹤好奇问,“你说啥了?”
“我就跟你一样喊了一声妈,然后就让我滚。”
“……”秋本千鹤倒吸一口气,战术性后仰,她突然意识到,听别人喊琴酒妈,这得多有勇气一人啊。
这么一想,琴酒还挺惯着我嘞。
秋本千鹤转念又一想,“有没有可能是性别不对?”
“那你们这个组织还重女轻男呢?”
“不好说。”秋本千鹤下意识反驳了一下,顿了一下才反问,“你居然还知道重男轻女这个词啊?”
“因为我母亲以前老把这个挂在嘴边。”
秋本千鹤懂的,现在有个词就是这么说的,中日韩手拉手,谁先平权谁是狗。
估计他的母亲在家里遭受过不平等待遇吧,秋本千鹤就没有多问。
“忍你们很久了,没事干就去训练。”
不知何时琴酒出现在了他们面前,同时他压迫性的声音也透入两小屁孩耳里。
下一秒,秋本千鹤和三木阳树两个人默契的逃离不同方向。
但琴酒的视线也只注视着一人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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