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巾被随意的扔在了床上,而秋本千鹤的头此时正无力的垂在琴酒肩上,整个人在他身上一颤一颤的,说不出任何话。
未干的头发还在滴着水珠,滴从琴酒脖子上划到胸膛。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停下了那微弱的颤抖,她才有了喘息的机会,没力气的贴在琴酒怀中喘气,有一下没一下的用指尖戳着那结实有力的胸肌。
琴酒单手捏住她的手,“嗯?清醒过来了?”他的声音里还有没散去的情热。
“嗯。”秋本千鹤声音闷闷的,仿佛还是累的,她主动将自己的手指与琴酒的十指紧紧相扣,“你……以后都不可以甩开我……”
琴酒感觉她的反常肯定是跟别人有关,他急切问道,“你刚从贝尔摩德那女人那回来的,还是从boSS……”
秋本千鹤轻轻摇了摇头,“我只是在莎朗那里睡了一觉,然后就回来了。我……我不想去找他。”声音听起来有些委屈。
“她跟你说什么了?”
秋本千鹤沉默了片刻,似乎在回忆着与莎朗的对话内容,“嗯……关于人的劣根性?”
还是不太确定的疑问句。
“这算什么话题。”琴酒嘴上嗤之以鼻,行动上还搂着秋本千鹤起身,把半垂挂在床边的毛巾扔在秋本千鹤头上,扶着她起来给她擦拭未干的头发。
“所以我脑子有点乱……”
结果整得仿佛失恋了一样,琴酒直接给她表演一个热恋是怎么过的。
人就老实了。
琴酒捏了下她的腰,“那再来一次?”
“妈,节制点。而且你都没洗澡……我强烈谴责你。”
说笑间,琴酒一把将秋本千鹤打横抱起,步伐稳健地走向浴室。“那再去洗一下。”
……体力太好的老男人真的很难应付。
…………
“所以我闺女不来了是吗?莎朗这孩子不是说安娜晚上会过来的嘛??怎么还不来啊呜呜呜!!”乌丸莲耶坐在豪华而空旷的客厅里,手里握着那部已经被拉黑打不出去的手机痛哭流涕,“这都几点了!!!”
波拉斯:老爷!其实可以用我的手机打!
五分钟后。
没人接,就是没人接。
波拉斯再次善意提醒,“那要不,给琴酒打个电话?”
“滚。”
此时琴酒的手机里早就有N通外卖小哥的电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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