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陪我一起去周游列国就好了。”
这么赤裸裸的表白,她怎么会听不出来,她假装没听见,转身走到杏花树下,继续赏花。
她有些不自然地把玩着花枝,伊兹密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来到她身后,他暖暖的气息靠近过来,温润的嘴唇几乎碰到她的耳朵:“你愿意和我一起周游列国吗?去看遍世间美景。”
她的背挺得僵直,他的声音和气息让她脑袋有些发晕,她连忙慌张地跑开,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起来:“啊,那个,我……我都忘了,我是来退还礼物的……专程来告诉你,那个,礼物全还给你!”自己明明是来退礼物的,事情为什么会发展到这样暧昧的地步?
伊兹密被她一惊一乍吓一跳,一时哭笑不得,真是个会破坏气氛,不解风情的臭丫头。
他叹口气,双手抱在胸前,忍不住调侃她:
“你,到底有没有作为我的女人的觉悟啊?”
“呃?”
“你这副寒酸的打扮像是我比泰多王子的女人吗?我比泰多地大物博,赏你那点东西不过九牛一毛。”
尤蜜儿低头看看自己简单的一身白色亚麻长裙,没有任何装饰。她翘起雪白粉嫩的小脚丫,脚上穿着被磨得掉色的鞋子。是挺寒酸的……可是他也不能这么羞辱人!
“可恶!谁寒酸?!谁是你女人!我才不稀罕!”尤蜜儿气急,举起粉拳向伊兹密身上砸去。
她不知道是第几次被他激怒了,在她看来,这货表面显得温文尔雅,其实一肚子坏水,一句话就能把人活活气死。
在一次与米达文的聊天时,尤蜜儿把伊兹密归类为闷骚腹黑型的男人。
杏花树下,伊兹密开怀笑着也不躲开,任由尤蜜儿张牙舞爪,此时繁花盛开,满园的杏花树,映出一片粉霞,一团团,一簇簇,香粉似雪。
“唔!”伊兹密突然捂着肩膀,向身后的杏花树干靠去,垂着头,一副痛苦的样子。
“呀,怎么了?我打到你伤口了吗?”尤蜜儿忘了气,扶着伊兹密靠着树干坐下。
“嘶---,嗯。”伊兹密倒吸一口气,痛苦地点点头。
“很痛吗?让我看看。”说着,便拉开伊兹密的衣服要查看伤势
“很痛……”伊兹密抓住尤蜜儿在他衣服里乱摸的小手,放到心口处,做出忧伤的样子,“你刚才说不稀罕做我的女人,这里很痛。”
“你正经点好不好?到底有没有受伤?”尤蜜儿又急又恼。
“当然有。”伊兹密一把拉过尤蜜儿,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不但身体有伤,心里也有。身体的伤药物可以治好,心里的伤……”他抬起她的下巴,眼神温柔而迷离,“要你的爱才能治好……”
她忽然觉得气氛不太对,还没反应过来,伊兹密柔软温暖的嘴唇随即覆盖下来,蜻蜓点水般触碰一下她的唇。她的脑子“轰”一下,宕机了,本能地把双手抵在他胸前,想要挣扎。
伊兹密这次却出奇地没有强迫她,他的唇微微离开了一点距离,用鼻尖轻轻划过她的鼻尖,微眯的眼睛长睫毛低垂,显得迷离而诱惑,像美杜莎头上迷惑人的蛇一样牢牢锁住她的双眼:“你知不知道作为恋人需要做什么?”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她好像中了摄魂术一般,开始思考恋人要做什么。
直到伊兹密有力的大手插入她的头发中,她才发现自己已经无处可逃,他的舌并没有强行进入,而是在她唇上游移挑逗,发出诱惑的邀请。
尤蜜儿的意志渐渐薄弱,终是经不住诱惑,钝钝慢慢张了双唇……
他温热的舌尖探了进来,尤蜜儿可以感觉到他的喜悦,他收紧怀抱,忘情的与她深吻……
尤蜜儿仅存的理智也被这电击一般的热吻扰乱,连心跳都快停止了……
一阵微风吹过,杏花树随风轻轻摇晃,粉色的花瓣像安纳托利亚高原上安静的雪花,纷纷扬扬的飘落下,落在草丛中,屋檐上,落在相拥两人的身上……
……
……
而躲在不远处偷看的巴比伦使者,不可置信的欣赏了全过程,久久未能从震惊中缓过神来。
墙背后传来他们的窃窃私语。
“天啊,那是尼罗河女儿不会错,金发碧眼,我在王的婚礼上见过她。”
“怎么可能?她怎么会在比泰多?还这样乖巧的和伊兹密王子亲吻。”
“对啊,她深爱着埃及王曼菲士呢。”
“女人心海底针啊……”
“不管了,这次总算没有白来,收集了这么爆炸性的情报。”
“赶快回国报告拉格修王,恐怕地中海世界要变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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