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顿时疼痛消了几分。
闻言,她想到了什么,狡猾一笑,像是一只偷了腥的小狐狸,“真的啊,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王宫后殿,烛火摇曳,红幔飞舞,满室盈满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阿娜咬着唇,痛苦难耐,随后某一刻惨叫一声,连忙抬手去推身上的人,“别,不,不要……”
声音娇媚的厉害,像是软成了一滩水。
“嗯哼…,你主动来勾/寡人,这就不想/要了,嗯?”
阿娜抑制不住的又是一声尖叫,她觉得有些引火烧身,明明以往摩那娄严没有这般的兴致,今日为何如此生/猛。
她,受/不/住/了。
眼看他没有丝毫要停下来的意思,她抬手去推人,声音断断续续,“别,别,再这样会伤了孩子……”
她本来想,等显怀了再告诉他,可如今怕是不拿这个来阻止他,今晚是不会放过她了。
身上的人一顿,脸色晦暗不明的盯着她,目光幽暗,“你有了摩那娄氏的血脉?”
阿娜连忙点头,目光迷离,“是,三月有余。”
这些年不知为何君主一直没有子嗣,她用尽了手段才赶在王后之前怀上,这是她将来叱咤西域的底牌。
她肚子里的不仅是摩那娄氏的血脉,还是未来的君主,她能自此母凭子贵,真正的成为大漠最尊贵的女人。
到时候,她想让谁死,谁就得死,再也不会有人来阻止她。
“摩那娄严”看着阿娜一脸的勃勃野心,冷笑一声,俯下身,在她耳边低语,“既然如此,那寡人更应该好好宠你了。”
阿娜眼睛一下瞪大,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你,唔……”
一夜无梦,天光泛白,“摩那娄严”披着外袍坐在床上,蜜色胸膛大露,紧实强健。
他的脸色在幽暗的烛光中明暗交替,抬声开口,嗓音嘶哑而餍足,“来人。”
暗卫顿时出现在殿中,单膝跪地听候发令。
“摩那娄严”扫了一眼一片狼藉的床榻,嗓音嘶哑,“将人带下去看好,醒来后将堕胎药灌给她。”
“是。”
阿娜浑身颤抖着睁开眼,全身覆满青紫,她死死拽住他的衣摆,眼中满是惊恐,厉声喝道,“你,你不是君主,你到底是谁?”
她虽然是摩那娄严手底下的一条狗,但也是他手中的一把利器。
这些年死在她手上的人不在少数,让她慢慢得到了重用,摩那娄严不会这么对她。
像,像是将她当做最低贱的玩物,任意亵玩。
“摩那娄严”一把掐着她的下巴抬起,碧眼中带着冷厉的笑,“本想让你多活几天,你好死不死偏要来爬本将军的床,昨晚爽够了吗?”
他看着气的浑身颤抖的人,用力将她的下巴一甩,嗤笑一声,“还真以为有了摩那娄氏的血脉就可以为所欲为?这世间,本将军只允许有一个摩那娄氏的血脉存在。”
“将人带下去,问出她的暗卫都藏在哪儿,悄悄解决掉,别惊动了那秃驴的人。”
他得将王宫里藏着的势力慢慢解决掉,换成自己的人。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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