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着她的眼睛,温声开口,“别哭,没事了。”
蒙挲捏着自己的喉咙杵在地上,喉间赫然是一把长枪一穿而过。
他痉挛不止的吐出鲜血,不可置信的看着被长刀串在一起的两人,那人眼上覆着红色发带,身姿修长,薄唇紧抿。
摩那娄诘没有死?
他竟然没有死!!!
那天他的刀压根没伤到他!
现在他却因为想接住那小丫头片子被长刀穿过胸膛。
他不甘心,不甘心!
他明明已经死了,死无葬身之地!
为什么还活着,为什么,为什么!
“啊!”,他疯狂的大叫一声,一下将喉间的长枪拔出,瞬间血溅三尺,随后他满眼不甘的倒在地上。
明明他用他的血洗清了多年前的耻辱,他怎么能还活着?
周围哀鸿遍野,士卒惊恐的看着自家王身死雪中,死不瞑目。
“啊啊啊!”
叶昭榆仰着头叫出声,覆在眼睛上的手沾满了她的泪。
疼啊,好疼!
摩那娄诘摸着胸口的刀刃,运起微弱的内力抵着她的背,另一只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嗓音嘶哑,“不疼了,一会儿就不疼了。”..
随后毫不留情的向后一退,长刀自他胸口抽出,血流如注。
他抬手将长刀折断,只余留在她身上的那一截,随后用内力包裹着她的伤口,替她减轻疼痛。
刀不拔出,便不会大出血,更不会有危险。
他去替她寻最好的医师,不会让小丫头疼的医师。
耳边突然传来一阵马蹄声,夹杂着金铃的轻响,残阳中,有十八道身影踏过瀚海而来,由远及近。
“恭迎吾主!”
十八位狱主走近后,下马跪地。
寒风料峭,风雪飘摇,摩那娄诘将人打横抱起,听着周围阵阵惨叫声,面色漠然,“杀。”
“是!”
那天,残阳如血,十八位少年迎回了他们年轻的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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