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使用空间就不用,也少一分被人发现的风险。
至于练武,叶家也有不少人知道。当初他和家里人说是跟学院一同窗学来的。为的就是强身健体,争取日后不横着从考场出来。
因此,叶家众人虽还想问些什么,但终究没有说话。
想到每次叶无双都能精神奕奕的从考场走出来,再一对比那些死在考场或趴着出考场的,叶家众人就举双手双脚赞成他练武。
不仅如此,就连几个弟弟,也都被要求每天早上和叶无双一起。
洗漱好,叶无双坐在房间内的书案旁,上面笔墨纸砚样样不差,叶无双看着就知道这些还都是上等货,光是买来时的银两应该就不少。
想到这,叶无双忍不住沉思。就凭着三叔这个从五品官,每年俸禄也就190两,靠着这样的支出,真的能维持全府开支?难不成,这家中是靠着三婶的嫁妆过活?
事实确实如叶无双所想,就凭这沈秀全全的俸禄,确实不能过得上现在这种生活。
在叶修全不知道的时候,都是严氏拿出自己嫁妆中的银钱,一次次的磨平家中窟窿。
叶无双越想越觉得这就是事实,想到早早让他派来的参老头,也不知有没有办好自己交待的事?
等过些日子,参老头得到他已经来延都的消息,应该就会主动寻来。
事实也如叶无双所想,这几天参老头一直在都城晃荡,就是想看自家主子到延都没有。
今天他终于打听到消息,琼华巷的叶大人家人来到延都,夫妻两人亲自出门迎接,好生孝顺。
听到这,参老头也终于确认,将三张地契仔细塞在怀里,打算明天一早就去琼华巷叶家找主子。
庄子本就不便宜,更何况他买的还是延都郊外的庄子。
两个庄子一大一小,大的足足花了两千五百两,小一点的也花了一千八百两,就连在延都买的这间带铺子的小院,也花了一千多两。
主子来时给了他五千五百两银票,现在在他手里的也就三十两了。
这还是庄子里面的佃户是好的,不然他还要用银钱打发走,现在就连这三十两银子怕是也没了。
思及此,参老头就想快些出去采买东西,早些将酒酿出来,他也能早些为主子赚银子。
好在,之前酿的酒还剩下不少。
他这次过来,连带着剩下的酒也找了商队运过来,现在就在院子里的一间房里堆放着。
第二天一早,打更人才刚从巷子口走过,此时天色还黑着。
空气中冷风习习,参老头拢了拢身上的衣服,关上门搓了搓手就朝着叶家所在的方向走去。
这些日子他没少打听延都各个方位的住户,那个位置住着什么身份的人,他打探的十分清楚。
尤其是琼华巷的位置,他可是记得十分清楚。
一路走到琼华巷,参老头用了大半个时辰,这才来到叶府门口。
“你是谁?来叶府做什么?”
看门的小厮往外瞅了瞅,发现这人孤身一人,直接开口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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