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张心怡扭捏了一下,很不想接受这啥子灯笼果。
可它黄澄澄的模样,看着就挺好的。
她从下了乡,可是啥水果都没有吃过啊。(?_?)
要不然就尝一口?张心怡默默的在心里说了一句。
她伸手从云知乐的手里拿了一颗塞进嘴里,略带苦味,又甜滋滋的果子在嘴里炸开。
香甜的味道充斥着她的味蕾,让张心怡忍不住又拿了一个。
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的张心怡,面颊微红。
她傲娇的说道:“我那里有大白兔奶糖,回头给你尝尝,味道可比这甜多了。”
云知乐看着一边说大白兔奶糖甜,一边把她手里所有的灯笼果都拿走的张心怡,眼角一抽.......
张心怡一边吃一边说:“你和云大队长什么关系?”
“他是我爹,刚才那个是我四哥。”
云知乐倒不瞒着,村里人谁都知道,瞒也瞒不住。
张心怡撇了一下嘴:“你看着脾气挺好的,云大队长脾气也好,你这四哥咋和个炮仗一样。啧啧啧。”
云知乐尴尬的笑了笑,心想着这女知青真是没心眼的,当着人家家人的面骂人,这缺心眼子吗?
她草草敷衍了两句,便往地里走去。
张心怡吃完灯笼果,拍拍手,昂头挺胸的往云知海的那边走去。
这个王八犊子非得说自己不能干,她偏要让他看看!
早上七点钟的时候,下工的铃声响起。
知青点的众人相互搀扶的回去,几个女知青把冰在井里的剩菜拿出来热一热。
他们现在才算是正儿八经的早饭,大家肚子里有了油水,才能有力气干活。
秋收整个人都得脱一层皮,周时逸他们来的巧,正好赶上了秋收。
范招娣抿了抿有些干裂的嘴唇,走到大缸旁边,拿起水舀子舀了一碗水,咕嘟咕嘟的喝了起来。
陈伟只觉得自己浑身酸疼又刺挠,两条腿都不是自己的了。
另外几个知青也是同等的样,看到陈伟躺在木板子上一动不动,他们也躺了上去。
陈伟颤颤巍巍的把自己鞋脱了下来,血泡看的心惊不已。
他倒吸了一口凉气,费力的把袜子扯下来。
周时逸拿了把草木灰过来,陈伟有些惊恐的大叫:“你干啥?”
“村子里谁哪里受伤了,都是用草木灰敷一敷。
你这回头流水,再扯到袜子上,才疼呢。”
看到一旁的赵成喜点头,陈伟半信半疑的伸出脚。
周时逸一把草木灰丢了上去,把陈伟疼的龇牙咧嘴。
赵成喜没想到,周时逸刚从城里来,就懂那么多。
就连村民们用草木灰止血都知道了。
赵成喜哪里知道,以前周时逸因为割麦子可是吃了不少的苦。
这法子还是村里的一个婶子,实在看不下去他一瘸一拐的模样,教他的。
周时逸抬头看了看黑漆漆的天,嘴里发出重重的叹息。
又着急忙慌的割了一天的麦子,就在大家伙儿都松了一口气,觉得这贼老天就是雷声大,雨点儿小时。
倾盆大雨噼里啪啦的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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