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小贱人又对他如此无礼,这还能忍得了?
要不是几个同窗跟了上来,他当街就要给这小贱货几巴掌,让她知道顶撞他的后果,很严重!
“我问你,”姜轻舟道,“刚才给酒楼取名、写对联的是你?”
“对啊。”
“银子也是你得了?”
“对啊。”
“拿来!”
这次轮到姜思宁以为自己听错了。
这可是她赚的银子,这家伙凭什么伸手就要?
不得不说,你脸真大!
见她不动,姜轻舟大声呵斥道:“耳朵是不是聋了?我让你拿来,听不到吗?”
好家伙,这还真是有仇当场就报啊。
不过这种直爽性格的人,姜思宁比较喜欢,因为好对付啊。
“凭什么?”姜思宁地问。
“凭什么?”姜轻舟都快气笑了,“就凭我是你舅舅!我让你给我,你就得给我!”
“四舅,”姜思宁似笑非笑地眨眨眼,问,“你是读书人,我就想问问你,咱们大夏律法里,有这一条吗?”
“我……”
姜轻舟顿时语塞。
大夏的律法里确实没有这一条啊。
见他的三个同窗也到了,姜思宁又提高音量道:“民间也没有这样的习俗吧?谁家当舅舅的,有脸问外甥女伸手要银子,还不给不行的?”
姜轻舟三个同窗一来,就听到这么劲爆的事,顿时都愣住了。
刚才看姜轻舟脚步匆忙,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没想是追着外甥女要银子!
啧啧啧……这脸丢得可有点大啊!
姜轻舟也知道自己丢脸了,顿时恼羞成怒,也顾不得什么读书人的斯文了。
“小贱种,牙尖嘴利是不是?看我今天不好好收拾你!”
说着他抬起手就要打,姜思宁不闪也不躲,飞快取出一根银针扎进他的胸口。
瞬息间,姜轻舟就像变成了一尊木雕,呆呆地愣在原地一动也不能动,高高举起的手怎么也落不下来。
姜思宁趁机再施两针,封住了他的喉咙和眼睛,让他说不出话也看不见东西。
“四舅,你是要打我吗?我知道刚才我错了,不该顶撞你。你要打就打吧,我不躲。”
姜轻舟几个同窗一看,心道这小丫头是又懂事又可怜,便劝道:“姜兄,这么点小事就算了吧。”
“是啊姜兄,一个小丫头的无心之言,你就别较真了。”
“走吧,该回书院了。”
姜轻舟此时心里慌得一批,怎么莫名其妙的,他身体就动不了,眼睛也看不见了?
诡异,太他娘的诡异了。
“四舅,你别舍不得啊,”姜思宁继续道,“犯了错误就该受惩罚,你快打我两下吧。”
姜轻舟想哭的心都有了,浑身冷汗淋漓。
刚才这小贱种碰了他几下,难道是她搞的鬼?
可这小贱种有这么厉害?
“四舅,你不打我妈?”姜思宁道,“不打的话,那我走了啊。”
说完她收回银针,转身就走。
等她走出老远,姜轻舟这才缓过劲,身体能动了,眼前也恢复了光明。
也顾不得一旁几位同窗脸上的鄙夷,灰溜溜地朝书院跑去。
今天的事太古怪了。
等下次回家,一定要好好审审那个小贱货,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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