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段念对着桑榆福了福身,
走近才发现,这里不仅两人,还有许多身着下属服饰的男子,段念看过去,漆黑的夜晚,地面这一抹红色格外的耀眼。
其实在这一月来,段念也听闻了不少关于摄政王大婚的事,都说摄政王会许元郡主十里红妆,如今还真是不假。
大晚上顶着寒风还在这里铺红地毯的,就是放在现代,都足够轰动多少人。
“嗯!”桑榆点了点头,不再说话,继续手中的事物。
“这么晚了才回府?”徐辞暮微微皱眉,段念眼下的淤青,显得格外的疲惫。
“这些日子赶着定制成品,新年过后,品玉轩就恢复正常营业,自然是要加快进度!”段念仰头看着徐辞暮,“你这是过来帮忙吗?”
“嗯!”徐辞暮回头看了一眼,回过头来,口中却满是嫌弃,“也不知他大晚上发什么疯,不好好在府上做他的准新郎,把我们全拽来陪他在这里吹寒风!”
段念瞧着他笑了笑,并没有揭穿他,嘴上说着嫌弃的话语,但是眼底却是打心底的高兴。
余光瞥见桑榆的动作,段念下意识的出声制止。
“王爷!”
桑榆拿着花瓣的手一顿,扭头看着她。
“你……”段念走上前一步,指了指他手中的花瓣,“你是打算现在就将这些花瓣铺在路面吗?”
桑榆瞥了一眼跟在段念身后的徐辞暮,半晌才点点头,“嗯!”
还真是一个惜字如命的主。
段念叹了一口气,要说他们这些是直男呢,一点毛病没有。
“你现在就将花瓣铺好,明日就算是万里晴空,别说花了,到时可能连花的影都不一定能见着!”
这才翻年,这几日天气确实不错,但寒风凛冽,特别是晚上,更是刺骨。
或许是为了印证段念所说,恰时一阵寒风掀过,桑榆花篮里的花瓣登时飞出去一些。
桑榆:“………”
段念能理解他们是想以花铺路,确实也是一个不错的想法,就是太不合时宜了。
桑榆微微皱眉,终于说了他今晚最多的几个字,“段小姐可有主意?”
“花童啊!”段念笑着道,“请俩稚子在前边抛洒花瓣或芳草,即好看,也寓意吉祥如意,多子多福啊!”
也不知是哪句话说到了摄政王心坎上,只见对方嘴角微微上扬,二话不说就吩咐侍卫停下手中的动作。
“多谢!”桑榆抱了抱拳,转身继续忙着自己的事。
“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段念转身和徐辞暮说着,“明天见!”
“好!”徐辞暮送段念上马车,“这些日子,身子可是有何不适?”
自从段念搬回段府,徐辞辞暮这些日子也很少见着段念。
最近一次还是在半月前楚王大婚之日,不过两人也没有太多机会说话,
楚王早些年身子不好,便是徐辞暮一直在其身边照料,两人间的情谊不言而喻,所以大婚之日也是被拽着灌酒,根本无法脱身。
“没!”段念吸了吸鼻子,“都挺好!”
自从上次贾书礼去了品玉轩,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虽然这其中有皇上的旨意,但段念一直很好奇唐瑾和她说了什么,态度这么突变。
“那就好!”
徐辞暮送段念离开,站在寒风中,瞧着离开的马车,微微出神。
“她就是你给阿遥写信的病人?”
清冽的声音冷不丁的闯了过来,徐辞暮肩膀微微颤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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