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提着坛酒去找大夫了。
他和大夫本来就是好友。
所以如今整个屋子,就只有沈青棠和陈策安两个人。
陈策安正沉默的站在檐下,雨溅湿了他的下摆。
他听着屋内的潺潺水声,脸色就更冷了。
他不想听的,可越不想,他就能清晰的听见。
“唔。”
他的指尖攥紧,他听见屋内的人起身了,可……没一会,她又坐下了。
沈青棠还发出了特别奇怪的声音,就像是……娇喘声?
男人的耳朵又下意识的动了动,不知道为何,他觉得沈青棠刚刚惊呼的那一声,特别像她缠着他亲吻的时候。
他的脑中也下意识的闪过那些暧昧画面——少女坐在他的腿上,她亲了他的唇,亲了他的耳朵,亲了他的喉结……
想到这里,陈策安的脸色更冷了。
他到底在想什么?
该死的沈青棠,她肯定又在勾他了。
陈策安有些怒火中烧,这也让他下意识的忽略掉了自己快了几分的心跳。
他的心底再一次有什么在破土生长。
浑身的躁动感让他没空多想,这一刻,他想要杀沈青棠的心再一次蠢蠢欲动。
然而陈策安不知道的是,屋内的沈青棠是故意发出这些小动作的。
阿娘说,要让一个男人对自己有幻想,才能更快的拿下他。
“陈策安。”
她看着水中的自己,嘴角呢喃。
他最好快些听话和她洞房,让她吹吹枕边风。
不然她就……她就……
其实她也不知道就怎样!
沈青棠想,她总不可能杀了陈策安?她又没有这个本事。
……
芍药送来的衣服就是普通的衣服,没有那么华丽,不过已经算好了。
她能看得出来,这是芍药最好的衣服了,至少她给她的这套没有一个补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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