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贴心。
谁料樱桃给沈祉倒完酒,就被他吩咐退下,他不需要伺候。
樱桃生了一双会说话的眼睛,水光盈盈,愣在原地,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黄侍郎等人惊讶过后,笑道:“示维,这便是你不懂怜香惜玉了。”
沈祉淡笑,轻放下酒盏:“祉粗鄙之人,不惯有人在旁,还是诸位享受吧。”
说罢又站起身:“祉不胜酒力,出去醒一醒,稍后便回。”
黄侍郎笑容冷了冷,这是他第二次招揽这人被拒了。
张宪见状,哈哈笑道:“尚平,不必理他!来,我们自喝我们的。”
宋珏那边,也受不了这浓脂艳粉环绕的香艳,忙站了起来:“沈兄且等等,我与你同行!”
二人在院子里小逛了数百步,酒气散了不少。
被微凉夜风一吹,宋珏捧着腹露出痛苦神色:“失礼了。”便匆匆寻小厮问路茅房去了。
沈祉自个儿在附近逛起来。
其实在这园子里,并没有前头的喧闹,反倒清静。
……
华阳长公主受姊同父异母的姊姊庆阳长公主相邀,来到这绿玉苑,听清倌唱曲。
只是那几个清倌眼神太过热切,眼中对权势的渴望毫不遮掩,就在清倌投怀送抱的关头,华阳整理衣襟,托词醉酒,留下了贴身婢子,离了那等酒色之地。
夜风微凉,吹不散华阳身上的燥意,她这才发觉那酒不对。
有人下药。
是庆阳姊姊,还是这绿玉苑的清倌?
不,后者绝不敢对她做这种事,只能是庆阳姊姊。
庆阳姊姊寡居多年,一直在府中豢养面首取乐,有这等秘药也不稀奇。
而庆阳姊姊一直认为自己不该为了一个驸马委屈自己,所以才……
华阳埋怨姊姊行事太荒唐,有片刻懊恼,还是自己不谨慎,中了招。
她揉了揉发涩的眼,脚下渐渐虚软起来。
这时有人发现了她的异样,及时扶住了差点摔倒的她:“娘子,没事吧?”
关切的话语响在耳边,华阳点点头:“劳烦你,替我叫一辆马车,送我回华阳公主府。”
那人却一动未动。
华阳蹙眉,用仅剩无多的清醒意识重复了一遍。
手腕处传来男子灼热的体温,对方低笑道:“公主似乎没力气了,不若小的扶公主暂且去小的厢房歇歇?”
华阳身子发软,挣脱不开,借着夜色亦是看不清此人是苑中清倌还是男客……
华阳摇了摇头,有气无力地斥道:“放开!”
那人不顾她的排斥,继续钳着她往前走。
华阳怒道:“本宫命你放开!”
然药性之下,她的怒斥听起来反倒像是女子调情羞语,气声缠绵。
便是路过的小厮婢子,也分辨不出,匆匆而过,无人停驻。
那男子笑笑,温热的气息拂过华阳耳边:“公主,春风一度,你知我知,何必这般紧张?若在下服侍不周,公主再论罪也不迟啊。”
华阳心里只觉得恶心,偏身体被秘药把持着。
便在她恼怒至极时,有人从背后出现,冷声道:“放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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