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圆敲了一下我的头，说道：“今天我要再不跟你说我是咋发现的，你杨铁柱能憋死！”
“知我者圆圆也！”我对她竖起大拇指，“所以，你是咋发现的？”我又拽着自己两只耳朵，表示洗耳恭听。
“我只要看见陶楠去找陈总，我就躲在值班室门口计时，等他们一离开512，我就去打扫房间。然后，我就在垃圾桶里，发现了用过的小鸟雨衣……”
“小鸟雨衣？那是什么……哦。”
“后来又发现了几次，计时也越来越短，哈哈……”圆圆的笑声里，多了一些明朗。
“这个陶楠，图什么呢？我看季老师对她挺好的呀。”圆圆疑惑道。
“她图陈总那把割不动嫩韭菜的老刀，哈哈哈……”
“哈哈哈……”
……
人真是不经念叨，昨晚和圆圆刚议论过陶楠，她今天就来教育学院找我了。
老师正在讲课，她推开门，探了一下脑袋。
室内开着空调，老师和同学们都停下来，一齐望着她。
这要是在EmbA那个培训班，同学们一准会为她精致的妆容而赞叹和噫吁嚱，可是，这是个提升学历的地方，大家忙碌且专注。
我们都看着她不说话，老师挑了一下眉毛，表示疑问。
“那个，我找一下杨铁柱。”陶楠说道，她提升了杨铁柱三个字的音高，这样，她软绵绵的声音就仿佛穿进去了一根钢针，她说话的内容立刻清晰立体起来。
老师和左侧的女生都看向右侧，期待右侧男生堆里站出来个杨铁柱。
教室里设的是单人单桌，女生坐在左侧，男生坐在右侧，中间是过道。我们是自动坐的，没人分配，也没人点名。我们的年龄目测是在20岁至30岁之间，踏入社会后，知道了学历的重要性，因此，大家来的目的性都很强。
不像在EmbA班，要自我介绍，要拓展训练，要上移动课程，要发展人脉资源……
我们没时间扯这些。
男生中间没人站起来，老师疑惑的眼神再次望向陶楠，陶楠指指我，我才站起来，班里就30个人，她应该早发现我了。
我一站起来，同学们就小声笑起来，是那种意外地笑，连老师也笑了。
杨铁柱这个名字冠到一个女生头上，好像“惊世骇俗”了一样。
我关上门，又听见班里有更大的笑声传来，得，不想出名的我，又出名了。
我跟着陶楠离开我们教室门口几步，我就不走了。
“走啊？”陶楠看着我，厌恶地喊道。
“你说啥事？我还要上课！”我依然不动。
见我站着不动，陶楠只好也停下脚步，她靠近我，问道：
“季家鸡汤好喝吗？想白嫖一顿的，没成功，哈哈。”
“你直接说事，别扯其他的。还有，以后你有话，就打电话说！”
她又不是没我的电话，她又不是没打过。
“我打了你不接，谁叫你不接的！”
陶楠确实打了，我也确实没接。
我不说话。
“我就问你季家鸡汤到底好不好喝？白嫖不成功是什么感受？”陶楠一副胜利者的姿态。
“我就是想白嫖，嫖的也是美食，不像陈总，专门白嫖人，哎，陈总嫖完不给你钱吧？”
我刚说完，脸上就挨了一巴掌。于是，我又补充了一句，“我嫖完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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