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宁静的夜晚,他们的心紧紧相连,共同想着那美好画面……
宜修自有孕后,面目便添了柔和。
“草色初新柳带长,宿烟清露湿朝阳。
东山云起西山碧,南舍花开北舍香。”此时宜修正端坐在榻上,手中捧着一本书认真地读着。
此刻的她身怀六甲已有九月之久,早在开年之际她便将原本定的五日一次的请安规矩改成了十日一次。如此一来,耳边少了齐月宾与宋格格那没完没了的哀叹挑拨之语,连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变得清新宜人了许多。
然而就在这时,剪秋脚步匆匆地从屋外走了进来。只见她的嘴角微微下垂,看似神色凝重,但若仔细观察,便能察觉到她眼神中的一丝难以抑制的兴奋与喜悦。
这让宜修不禁心生疑惑:究竟发生了何事?按说今日并无特殊之处啊……可看着剪秋那副明显带着几分雀跃的模样,又实在有些费解。
想到这个日子她又思索了下,三月初?难道说……若真是还真能理解剪秋此刻的表现。
罪过罪过,这般想着,宜修又在心里默默替剪秋说了抱歉。
正当宜修暗自揣测之际,剪秋终于开口打破了沉默:“主子,奴婢有个消息要禀报您……”
一等国公爷的那个董鄂府,昨夜向宫里递了消息,今早已经开始发丧了。
宜修拿书拍了拍她的头,“这事儿你不知我也不知,你这表情”
“唉,还得再练练”宜修无奈的说道,随手把书放到桌上。
剪秋:“是,主子,奴婢记下了”
回完话,剪秋坐在脚踏上理起了线球。
午间贝勒爷回来了,还带着万岁爷的旨意。
没多久,这处宅院的人就都知道了,董鄂家的格格要在家中守三年的孝,要等三年后她们才有名正言顺的正经主母住到府中,一时各种想法的人都有。
不管贝勒爷后院的这几个女人心里都是怎么想的,反正面上都是一派的悲伤之色。
没想到,各位这口气松早了。
过了今天,齐月宾本来不悲伤的也悲伤了。
请安时,感受到齐月宾的悲伤,宜修心里倒是不那么难受了。
“妾身柳氏见过侧福晋”
宜修:“嗯,顺道见见你的三位姐姐”唉,这怎么又来一个,还一声招呼也不打就送过来了。
德妃这是多怕她大儿寂寞啊!宜修忍着翻白眼的冲动,脸上挂着温和的笑。
剪秋:“柳侍妾,左边第一个位置坐的是齐庶福晋”(庶福晋和格格,平时都统一唤作格格,只是正式场合叫的时候有区分。都是上不了玉碟,但庶福晋叫着,面上好看一些)
剪秋等她行完礼后,继续介绍“右边坐着的是宋格格”
“宋格格安”
宋淑怡微微颔首示意,表示回应。平日里,她总是流露出一种哀伤而无所适从的神情,但此刻却是大不同了。
只见她微微抬起下巴,眼眸底部流露出傲气以及对柳侍妾的不屑一顾。
柳侍妾注意到后,心中暗自思忖:今后还是应当多多与那位温柔端庄的齐格格交往更为妥当。
相较于眼前这位傲慢的宋格格,齐格格的表现确实可亲的很。显然,也是更容易引人亲近。
至于排在后面的武格格,则相貌平平,并无特别出众之处。刚才嬷嬷领着自己进入房间的时候,其他人的眼神中多少都闪烁出一些异样的光芒,唯独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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