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疑惑的眼神死死盯着姜姜,“你是怎么知道的?你想干什么?”他从地上站起来,手指颤颤巍巍地指着姜姜。
眼中满是不可置信的慌张。
姜姜没有回答驸马沟质问,因为她本来就不想做什么,她只想诈一下驸马,珠帘上的剧毒是谁干的,敢在公主的马车上下毒,怕是只有公主身边最亲近的人。
像这样的误会千千万万,姜姜不必一个个解释。
“你现在最好躺回去,公主殿下就快到了。”
驸马慌慌张张的扯起被子钻进去躺下,太医拾起地上的茶壶,摆回桌子上。
恭恭敬敬的站在姜姜身后。
姜姜另拿了张巾帛写下最后一个字,公主就来了。
“什么事这么吵?”
“小事,和太医争论了两味药材,请恕草民惊扰殿下之罪。”姜姜到底是深宫里待过的人,很快便找好了话说。
公主坐在姜姜旁边,姜姜立马起身,公主提起茶壶倒茶,察觉它轻飘飘的,侧目瞪了一眼下人,下人抖了抖身子,迅速跪在地上,接下茶壶去煮茶。
公主问姜姜,“驸马的病如何?”她心里没多少期待,请了很多大夫,都说没救了,她不信一个小姑娘能有什么办法。
“已经开好方子,每日两次,两天后见效。”
公主诧异,她拿起桌上的方子,“是这个吗?”
姜姜摇头,“这是公主的方子。”
“我?我什么病?”公主愣了愣。
“不是病?是中毒。”姜姜又扔下一颗雷。
驸马觉得再让姜姜说下去,他就暴露了。
他在床上,公主背对着他,于是他疯狂做小动作暗示姜姜,姜姜要什么都答应,只求姜姜不要再说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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