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对小二说。
“好嘞,客官稍等。”闻言,小二脸都要笑烂了。
两日后,公主再次找到姜姜。
照姜姜的方子喝了,可驸马却未见起色。
姜姜也懒得替驸马遮掩,在公主面前一五一十的说出驸马装病一事。
驸马的钱并没有到账,也给了他两天思考的时间,既然这样她为什么不能说实话。
公主一开始不信,直到姜姜夹了十几条粗壮的蜈蚣放到驸马身上,并且告诉驸马,这东西有毒,公主亲眼目睹驸马从卧榻上跳起来抖虫子。
“驸马!你居心何在!”
姜姜冷漠的收回蜈蚣。
无论是家事还是私事,姜姜都不想参与,拿上虫子就退出去了。
里面隐约传出来驸马求公主饶命的声音。
事后,公主给了姜姜一千银,让姜姜管住嘴。
姜姜拿了钱就走了。
能得公主青睐给驸马看病,并且药到病除,姜姜声名大噪,许多人上门求医。
主帅也派了人来请姜姜过府一叙。
他的夫人常年卧病在床。
征战前,这也是他和姜姜定下的约定。
姜姜背着药箱上将军府为将军夫人瞧病。
搭完脉,将军立刻走过来询问,“怎么样?”
“夫人这是心病,心病还须心药医,让我单独与夫人谈谈吧。”姜姜展开她放银针的布包,抽取一根,扎在夫人身上,夫人睁开眼醒来。
将军退出房间,并关上门。
姜云礼站在外头,自从姜姜出门看诊,姜云礼也跟去,遇到宴席便大吃大喝。
“你就是姜医师的弟弟吧?”将军问他。
此时他坐在最下面的台阶上,不修边幅,嘴里叼了根草,吊儿郎当的,恍若街头要饭的痞子。
“对,我就是。”
将军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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