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自琢磨着自己下午做事时是不是太慢了,前前后后花了小半个时辰。
转念又觉得正常,王爷有威望,谁也不敢指责,自然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但是她不同,依附于王爷的外室罢了,必须将道理掰开了揉碎了,旁人才能服她。
一人十板子,说快也快,三人一组按在长凳上,一盏茶的工夫便打完了。
一时间,院子里鸦雀无声,只闻隐隐的吸气声与啜泣声。
顾行舟看向刘师傅,问:“你可知错?”
刘师傅年纪大了,打了十板子之后已经站不起来了,跪趴在地上哀哀求饶。
“王爷,奴才知、知错,奴才不该不敬重夫人……竟、竟拿上不得台面的菜敷衍夫人,奴才罪该万死!”
他连话也说不完整,哭得涕泗横流。
顾行舟哼笑一声:“若是本王不来,你是不是还要继续糊弄?”
刘师傅浑身一僵,战战兢兢地匍匐在地上,不敢说话。
顾行舟懒得再与他废话,看了眼沉霄。
沉霄会意,上前说道:“王爷问话却不回,那便继续打!”
刘师傅忙道:“我、我说!”
“已经晚了!”沉霄将他架到长条凳上。
啪——
啪——
整整十下,打得底下的人胆战心惊,浓重的血腥味也飘了过来。
刘师傅声息渐弱,沉霄探了探鼻息,还有一口气,命人泼了盆凉水。
刘师傅被迫醒来,一抬眼便瞧见顾行舟的脸,一半隐在暗处,瞧着阴沉沉的,狠厉之气仿佛化为索命的爪,朝他探了过来。
他惊叫一声,又晕了过去。
沉霄再次探了探鼻息,人已经死了。
顾行舟毫不意外地望向程吟玉,语气玩味地问:“夫人对这个结果可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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