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非被古风之言气得直欲吐血,用手点指着古风道:“你这贼子,别想用你混淆是非、颠倒黑白的那一套来蒙骗前辈!”他转头对林远途道:“前辈,你千万不要被这贼子蒙骗,这贼子最惯于胡编乱造搬弄是非!”
“风尘叟”林远途看着钟非两人相互指认,一直微笑不语。
半晌之后,他先是看了看古风,又看了看钟非,才道:“你俩也不用争辩,老夫觉得是非曲直不难分辨,只需老夫见到陈云之一问便知,二位意下如何?”
哪知他此言一出,古风和钟非竟同时面露喜色,不约而同道:“如此甚好!”
林远途见状顿时来了兴趣,他满脸的笑意:“呵呵……有意思!”
“那小友你就头前带路吧!”他又对古风道。
古风点头,飞身而起。
林远途跟钟非紧随其后。
钟非对林远途道:“前辈,这贼子甚是奸猾,莫要让他趁机逃走。”
古风回过头,怒道:“我问心无愧,为何要逃?”
钟非被气得无言以对。
三人在古风的带领下,来到小村子东头的一间农舍。
古风在农舍的门前落下身形,对林远途道:“弟子先前探明此间的主人并不在家,弟子便将老堡主藏在了屋里。”
林远途点头,示意古风先进屋。
古风指着钟非,对林远途提醒道:“前辈,进屋之后,莫让这贼人接近老堡主,以防他伺机对老堡主下毒手。”
林远途嘴角挂笑,点头道:“正该如此。”
古风眼中闪过一丝阴笑,推门进屋。
林远途和钟非紧跟着走进了这间农舍。
屋内的陈设甚是简陋,破旧的橱柜落满了灰尘,一股发霉的气息扑鼻而来,想是很久没人在这里住过了。
屋子靠右的墙边,摆放着一张破木床,一个人面朝里,躺在木床上一动不动。
钟非一见顿时激动万分,正要抢身上前,看看此人是谁。
林远途拦住他道:“你俩谁都别动,老夫先瞧瞧。”
古风附和道:“正是,除了前辈咱俩谁也不能上前。”
钟非怒气上涌,又强行压了下来,刻意的偏过头去,此刻他对古风的嘴脸是厌恶至极。
林远途行至床前,细细观察了一番,见无异常,这才伸手轻轻将床上之人翻转过来,待他看清了这人面容的一瞬间,呼吸竟然一窒。
钟非在后面问道:“前辈可看清是谁?”
林远途愣愣的望着床上之人,并未作答。
钟非走上一步,又问:“前辈?”
古风也眼神闪烁的看着林远途的背影。
“哎……陈云之呀!没想到咱们多年之后再见,竟是在此等的情形下,当真是世事难料呀!”林远途站在床边感叹道。
钟非闻言,再也忍不住,他紧走几步来到床前,俯身观瞧。
“老堡主……”话一出口,已是热泪盈眶。
古风见林远途跟钟非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陈云之的身上,不由呼吸微促,同时眼珠也在飞快的转动,显然是他正在心中不停的盘算着什么。
他偏头向屋外望了望,脚下缓慢的后退着,看样子像是要偷偷离开,但他只挪动了几步,便又停了下来,轻轻咬了咬牙,登时神情恢复如常。他也走到床前问林远途道:“前辈,可有办法解去老堡主身中之毒?”
林远途原本面沉如水,听闻古风之言,他深吸了一口气,恢复到先前一脸云淡风轻的模样。
他把手搭在陈云之的脉门上,诊了一会脉,才微微摇头道:“在老夫看来,他的脉象四平八稳,倒不像是中毒之兆,看此等情形应该是某种迷药所致,可惜老夫并不精通医术……”
古风扭头怒问钟非道:“你这贼人还不快快告知前辈,你给老堡主下了什么迷药?”
钟非听古风又在诬陷自己,腾地一下火就上来了,怒视着古风骂道:“无耻之尤!我还没来问你,你倒是先倒打一耙,你自己做过的卑鄙伎俩,心中最是清楚,快把解药拿来!”
古风怒目相对,怒叫道:“你竟然反咬我一口,当真气煞人也!”说到这儿,他扭头对林远途道:“前辈,这贼人嘴硬,不如你将用在弟子身上的手段,让这厮也尝尝,他必能如实招认。”
钟非也对林远途道:“前辈,不论我俩谁真凶,定会在身上携带解药,前辈只需搜我俩身带之物,定会真相大白。”
古风听完,竟开始从怀里往外掏随身携带的物品,口中道:“行呀!那就让前辈看看,到底是谁在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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