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
张渊比着拳头,瞪了一眼林茉,重新戴上头盔:“沈家小子聪明啊,这都让你猜到了。那边传唤你们呢,跟我走吧。”
“我们,所有人?”
少年们面面相觑,林茉抱着裙摆,哀叹一声:“关我们什么事啊!”
“别废话了,都跟老子来!”张渊终于逮到机会,敲了林茉脑门一下。
林茉吃痛地摸着额头,眼睁睁地看着张渊走到厅前,只见他挥了挥手,大声吆喝道:“来几个兄弟将地上这哥们抬走,别吓到在场的客人们了啊!”
“都是小事小事!接着奏乐接着舞啊!”
在场顿时鸦雀无声。
林茉捂着脸不忍直视,好丢脸的大罗境。
张渊有些尴尬地放下手,随意张望了两下,接着一脚踹向离他最近的那名侍从:“你这臭小子!给老子动手啊!”
那侍从原本正望着地上的尸体发愣,莫名其妙被人踹了一脚。
只见他呆愣地摸着屁股,下意识听令走出去几步,好像才回过神来,他僵硬地转头,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不是六扇门的啊……”
张渊摸了摸下巴,上下打量道:“你不是六扇门的?”
那侍从哆哆嗦嗦地点了点头。
只见张渊从怀中摸出一块白玉令牌,随手扔了过去,那侍从慌乱地接住,翻过来一看,好家伙,上面赫然刻着六扇门三个字。
“现在你是了,赶紧给我去干活!”
张渊又是一脚,那侍从握着令牌,连忙躲开,招呼了几个同伴就开始伸手去抬地上那具尸体。
“还愣着干嘛?走啊!”张渊奇怪的看着那傻站着的六个少年,抬手招呼。
四位男修绅士地帮林茉和宋若牵起裙子,在宾客们的注目礼下跨出大殿,有张渊在身前,无人敢阻拦。
“真是烦死老子了,六扇门没人了吗?喊人这点破事也要老子亲自来做!老子可是大罗境体修剑修法修!顾闻舟那老儿在我面前都是小菜一碟!……”
张渊一路上骂天骂地骂帝君,简直怨气冲天。
林茉看着张渊的背影,默默摇了摇头,这上班果然能把人逼疯啊,就算是有编制的都这么累,才回来上班半天,叔头发都白了好几根了。
周星星突然靠在林茉耳边小声吐槽:“渊叔好像那个……”
“哪个?”
“你之前教我的那个啊!”
“……神经病?”
“对!就是这个!知我者莫若林七七也。”周星星一脸认真地点点头,竖起大拇指。
林茉叹气一声,摇了摇头说道:“阿星啊,渊叔这不是神经病,渊叔这是社畜啊。”
周星星挠了挠头,又一个听不懂的新词。
张渊似有察觉,突然回头瞪了一眼周星星和林茉。
他们已经来到了偏殿门口,那小小的偏殿已被里三层外三层的护卫围得水泄不通。
张渊刚走近几步,便被人一把拎着衣领,扔了出去。
方正儒连忙扶住,护卫群中拔剑的声音此起彼伏,一道冷漠无情的声音从盔甲后传来:
“闲杂人等禁止入内,请出示令牌。”
张渊恍然大悟,笑道:“哎呦,差点忘记流程了。”他摸了摸腰间,却没摸着那冰冰凉凉的触感。
“抱一丝,抱一丝,等我一下啊。”
他又将手伸入怀中,没有令牌。
袖中,还是没有。
兜里,仍然空空如也。
张渊眨了眨眼睛,顿时酒醒,与那群护卫们大眼瞪小眼。
沈墨在一旁摇着羽扇,幽幽地说道:“渊叔,您的令牌好像让您给送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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