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追?”
袁大人的护卫说完,急忙拍大腿离去,四处窥看,刀剑乱舞,可终究还是没追上。
汪瑞自从从袁大人待的衙门回去后,就回了汪府,回到了和朵儿的卧房。
开门一看,朵儿正背对着他,躺在床上。他走到跟前,拿起被子,帮朵儿盖盖。
他盖完,朵儿就狠狠的蹬下去。他看了看,又盖上,朵儿又一脚蹬下去。
汪瑞看看给他后脑勺的朵儿。
“你没有睡着啊?有没有我躺下的地方。”汪瑞问。
“你还知道回来呀?你是不是把我忘到九霄云外去了。”朵儿想发怒,又带着娇气地说着。
“生气了,因为想我,我这不是冒着九死一生,才回来的吗?”汪瑞取笑着说。
“回来干嘛呀,谁又没请你?”朵儿怒中带着娇气地说。
“回来哄你啊?小声点,说不定,贼人一会儿进屋咋办?”汪瑞用手嘘着嘴说。
朵儿突然流着眼泪,坐起来看着汪瑞,努起小嘴,扭着脸说。
“你不是每天与人为敌,做你的伟大事业去了吗?”
“没想到伟大事业,就是每天跟一些猪狗不如的东西打交道?”汪瑞感叹成事的艰难与困苦。
“谁让你是稀有物种了,怕濒临灭绝,紧的蹦跶?”朵儿调皮的样子说。
“怎么说我呢?就因为今晚出去,一直还耿耿于怀吗?”汪瑞笑着说。
“你还能干没把握事,就知道诓我。我把最热烈的爱和兴致都放在了等你的时间,可你直到让我等到心都拔凉拔凉的了,咋恢复啊?”
朵儿撒娇加耍赖地说着。
“是吗?我快帮你温暖一下。”汪瑞说着,伸手去哄朵儿,给她擦眼泪。
朵儿说着,一把把汪瑞的手打掉。
“你既然那么愿意浪费我的感情。连猪狗不如的你都陪的时间比我长,何必在乎我呢?走开!”
“猪狗不如的需要教化,你不需要吗?”汪瑞故意逗她说。
“好啊?你和我猪狗不如相提并论?”朵儿多心的觉得生活没有随心的,不是滋味。
“没有,我在外面受气,回到你这里也喜欢受气,我甘愿当受气包好了吧?”汪瑞还想哄好她。
“我还没学会在我心死灰上点复燃。你现在勉强需要我,可是我也难以找回当初急得团团转等你的兴致,我没办法接受你,你给我滚?”
朵儿抹着眼泪,不接受道歉。
“别哭了,你把心里的话,说出来舒服了就好,如果还觉得憋挺,你就打个够,然后就睡在我的怀里吧,谁让我们都是可怜人?”
汪瑞说着继续伸手给她擦着眼泪。
“汪瑞,你混蛋,你混蛋……”朵儿听完他的话,无力的打了他两下,一把搂着他的脖子,趴在他的怀里哭。
窗外的月光,听着夜里的哭与笑,都在自然的哀伤中,蔓延着苦与甜。
时间里,守夜的月光,又被雄鸡叫去休息。太阳替它出来站岗。
“你起的好早?”朵儿起床时,看见汪瑞端来了食物说。
“洗洗过来吃饭啦,我等你。”汪瑞说着坐下来,看着她笑。
朵儿梳洗打扮后,和汪瑞一起坐下来吃饭。
朵儿看着汪瑞低头默不作声的吃,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说。
“你为什么对我总是一副被动的样子?我一看见你,就看见她在你身上生根。”
“都成亲了,别乱想了好不好,我只是不想打扰你吃饭,我一会儿还有事呢?”汪瑞遮掩着伤疤说。
“对我毕恭毕敬是吗?除了解释,只是出于责任。对不?你好绝情啊?和我就没有和她那种不隔心的热情吗?”朵儿皱起眉头,继续说。
“看来你比我还爱她,张嘴就不离她。我还有事,请你慢用。”汪瑞说完就要离开。
“你不试试哄哄我吗?就这样走了。那你就滚吧?再也不要回来了。”朵儿看他离开,大声喊。
汪瑞听了,看着朵儿摇摇头,然后转身走出院子,一个人站在一棵树下,用拳头打了一下树,眼里含着热泪的说:“天啊?这人都是充到鬼了吗!铺锦,铺锦,我倒是真的想……”
尽管汪瑞很难面对家里外面,但是他依然不惜余力的尽量阻止这个世界变坏。
尽管一切赋予的是悲伤,可依然阻止不了本源要快乐,像往常一样吃过早饭,和朵儿说了两句话。
即便是心灵扭曲的沟通,并没有达成思想的一致。即便走出了那扇门,换个地方,依然没有改变压抑的透不气来。但阻止不了燃烧的生命之爱的热情,依然践行到现实中。
这时,他来到一棵树下,凝望着远方,沉默的思考。
有些事也许自己也想不通,但正是想不通才要改变。
朵儿说的并非没道理,可是不同角度的问题,需要符合正道的人,是接受旁门左道的理由吗?显然不是。
再说自己对铺锦前世今生的感情,在没有认识朵儿之前,就早已深植在血脉的灵魂中。
如果是说挖就该挖出来的,或者是说挖就能挖出来的,那就不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了?
我能为了爱情真正的做点什么,落实什么就够了,对得起深爱一回,因为你值得,所以爱。
可摆在眼前有些事,却活生生的在矛盾的场景中出现,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是这般的折磨人,难道我们甘愿为知己者死,换来的只不过是一场假戏真做。
那么付出的情爱算什么,难道不是一场来自痛彻心扉吗?不是发自内心的幸福吗?
是又怎样!那无非就是告诉我,不管我拥有多么幸福的一件事,为了现实,也要把它先放下,等到回头该捡时,再捡吧!因为爱上了折磨,也就不再折磨了。
别让幸福适得其反。上天给你机会,你就再顺从天缘吧!曾经的事,也许永远都要交给曾经,或许它不符合走近今天或明天吧!
如果天给机会,何愁脚下无路。如果天不给机会,何需愁脚下路。”
想到这里,汪瑞叹了一口气。然后就去看昨晚从手里留下的那两位,袁大人的护卫。
可这时,汪瑞刚往外走,突然闻到一股特殊味道。
急忙喊说:“嗯!怎么一股烟味?不好,快来人。”
“大人,我们在这里,只不过好像有外鬼,里面有些地方好像被浇了油,刚发现已经被人点着了,不过还好,发现及时,现在救得差不多了,就剩下烟了。”
护卫呼哧带喘的,着急忙慌地说。
“那就好,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汪瑞听了,心里一块石头落地。
“大人,你的命咋这么苦,恶人总是针对好人!”护卫替大人悲伤地说。
“他们不懂我对他们的好,他们就认为破坏掉我,他们就幸福了,他们不懂。布衣若不是看在我的面子,造反早就红刀进去白刀子出来了!”
汪瑞感叹着即使为了人好,也被好心当成驴肝肺。
”大人,以为你昨晚睡得都快到凌晨,没想到还起得这么早?”护卫缓和了语气,不提别的。
“我没关系。只要无事就好。你们也别慌,这里面有蹊跷,待会,我再。再起火之前,这里没有人看着吗?”汪瑞突然想起啥,然后问。
“有人看着,可换岗后,以为天亮了没事,有点累,就疏忽睡着了。”护卫实话实说了。
“是啊!这样下去,让大家都跟我受累了。但这点事我好像明白了,不就是他想让我们内乱,好借机插入我们心脏,一刀致命吗?“
汪瑞看着护卫,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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