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刘屈氂跪下来一边说一边磕头乞怜。
“嗯”刘彻望着跪下连连磕头的刘屈氂好一会儿,慢慢才开口道:“起来吧,你走吧!”
刘屈氂听后起身将走,想起一事又停下来转过身说道:“陛下,臣还有一事要向您请示!”
刘彻此时已再次躺回龙榻,继续之前的享受。听了刘屈氂的话,他闭着眼淡淡地问:“还有什么事要请示啊,说吧!”
“呃,放走刘据父子的田仁正押在殿外,陛下您看如何处置?”刘屈氂问。
“什么,田仁还没死?这种违抗命令,私放叛逆之首的人,应该就地正法,丞相为何还留他来问我?”刘彻怒问道。
“臣,臣也是想着要就地正法的。可是,可是御史大夫暴大人他说田仁乃是丞相司直,乃两千石的官员,按大汉律法处决两千石及以上的官员,必须由陛下亲自下令,所以……”刘屈氂话还未说完,便被刘彻打断了。
“好了,别说了,传朕旨意,田仁罔顾圣恩私放谋反匪首太子刘据,罪当诛,拉出去斩了。另外你派人替我去问问暴胜之,田仁放走谋反的人,丞相杀他,是执行国家的法律,他为什么要擅加阻止?”
“是”刘屈氂深施一礼,领命而去。
湖县在长安东面三百里,这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县城,在京兆府下属的诸多县城中,此地既无名望,无论是政治军事地位还是经济繁荣状况在山东诸县中都排不上号。然而这一切,都将因为一个人的到来而发生翻天覆地地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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