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看起来不是那么协调,但已经能把木头顺利地劈成两半了。不过他自幼长在深宫里,从未做过力气活,不一会儿就满头大汗气喘吁吁。
“爹爹,让我来帮您劈吧,您累了该休息会儿了!”刘岩说道。刘岩是刘据的二儿子,此时年方二十。刘据逃亡时,长子刘进因为舍不下刚生育的妻子王翁须和刚降生的孩子,没有一同出城,因此此时刘据身边这些孩子中,就数刘岩最大的。此时看到父亲累的满头大汗,刘岩便自告奋勇地提出要替父亲来劈。
“嗯”刘据的确是有些累了,他看了眼刘岩,也没推辞,点头答应吧:“好吧,岩儿,你来吧!”
接着,刘岩从父亲手中接过斧子,也开始学着父亲的样劈起柴来。这劈柴虽不是什么难事,但也要力量和技巧的,刘岩虽看着父亲劈了几天,可他毕竟没上过手,劈的柴东歪西斜不成样子。一来二去,很快也累了。满头都是汗,后背也被汗沁湿了。刘据一旁看着心疼摆摆手说道:“算了算了,岩儿,停下来休息会儿吧!”
刘岩早就劈不动了,只是碍于父亲在旁,若是不劈面子上过不去罢了。如今听了父亲刘据的话,如同得了特赦一样,放下斧子坐在一根圆木上休息了。
“唉,看这情况,我们父子俩这一整天都劈不完这些柴啊!”刘据望着一旁堆放的小山般高的圆木头感叹道。
“爹,这、这劈柴太累了,简直不是人干的活儿!”刘岩在一旁答话道。
“咋不是人干的,董老汉他们不是干的好好的。只是我们一直在宫廷里生活,没做过力气活儿,做不来罢了!”刘据叹道。
“那,爹,那怎么办?那这柴咱们还劈不劈!”刘岩试探性地问道。
“不了,咱们不是干这事的人,帮不上忙,还是另想途径吧!”刘据说到这里望着远方的山,凝神思索了片刻然后说:“岩儿,湖县县城里我有个熟识的故交,姓张,也是以前太子宫的属吏,我以前待他不薄。我待会写封信,你帮我带去见见这位张员外。他看在以往的恩情上,应该会给你些钱,有了这些钱,董老汉就不用这么操劳了!”
“是,爹爹”刘岩答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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