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那既是如此,李广利为何还要率军孤军深入,他难道不怕战败吗?
“那李广利现在在哪儿?”刘彻转过身满脸威严地问道。
“我出发的时候,李将军下令烧掉缴获的帐篷,带齐粮食继续北上,眼下到了哪儿,小的,小的,也……也不清楚”传令兵语声支吾。他面对的可是在位五十余年的一代狂人刘彻,实在是不知道如何回答这个问题才能让他免于受罚。近些年来,刘彻的性情愈发喜怒无常,动不动就是腰斩灭族,此事天下皆知。
“什么?他还要北上,他到底要干什么?”刘彻睁大了眼睛愤怒地问道,他的问题既是在问面前的跪着的传令兵,也仿佛是在问远方的李广利,也仿佛在问着自己。面前跪着传令兵没有回答,远方的人也没有回答,然而他的内心却慢慢地有了答案。
“李广利难道是担心我的处罚,想将功赎罪吗?可这是七万汉军士兵的性命,他怎么能以七万将士的性命做赌注?”刘彻质问道。
这一次的问题没有回答,连他的内心都无法回答这个问题。以七万将士的性命做赌注,这是多么疯狂的赌徒啊!刘彻沉默了会儿,终于从这个问题中回过神来。他命令道:“去,骑我最好的汗血宝马去,去前线告诉你们李将军,告诉他立即撤兵班师,速度要快。只要能把大军安全带回大汉,我赦免他一切罪行。”
“是”传令兵答应了声,迅速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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