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也是一塌糊涂?此话怎讲,我看绮云姑……,哦,云姐姐人又勤快又能干,谁娶了她那就是谁的福气啊!”刘病已不解地说。
“福气?”王奉光重复了遍这个词,望了眼门外在炉火旁忙碌地侄女,用无奈的语气说:“说是福气,还不如说是晦气呢!三年前,她第一次结婚嫁给一个守城门的士兵,结果结婚后只过十天,那人就在晚上吃饭时噎死了,你说离奇不离奇。人们都说是她把对方克死的,说她是克夫命。可我不信,于是又过了一年,我把她又嫁给一种地的农民,他们过得挺好的。可是结了婚半年后,那农民下地干活的时候,又在地里被自己的锄头绊倒摔死了,她当时怀着身孕呢,听到这个消息,流产了,大夫说她以后再也生不了孩子了。这丫头原本就性格内敛,孩子流产之后干脆成了闷葫芦,什么话都不说,只是闷头做事。平日里我们叔侄也难得说一两句话。一想到这丫头的事,我头就疼得很!唉,世间有些事情真是一言难尽呐……,或许这就是她的天命吧!”
“天命?她现在才十七岁,难道你打算让她一辈子守活寡?”刘病已问。
“不然呢,现在这附近十里八乡的人都知道她克死了两任丈夫的事,谁还敢来娶她呢!再说了,即使有人敢娶,我也不敢再让她嫁了。”王奉光说道。
“不过,话又说回来,前段时间城里来了个算命的先生,别人都说他算命算的准。我呢特意让他给云丫头算了一卦。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刘病已好奇地问。
“那算命先生算完命后,倒退了几步说云丫头的命贵不可言。我当时一听就火了,就要去掀他摊子。那算命先生见了,连忙又说这丫头虽然现在婚姻不顺,生活困苦,但那不是她命不好,而是她命太贵,一般的男人承受不起。我又问他谁能承受的她的命,对方指了指天。我当时就怒了,一把他摊子掀了。这种江湖骗子信口开河,也开的太过了,我王奉光可不吃这一套,天子身边都是什么人,就算哪一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他入了宫。皇帝后宫佳丽三千,妻妾成群,也不可能看上这丫头!病已你说说,若是你当了天子,你会看上这丫头吗?”王奉光笑着开玩笑道。
刘病已思忖着正要回答,酒和烧鸡都已热好,王绮云把它们端了上来,之后便要走,王奉光却把叫住:“云丫头,别不懂礼仪,给客人倒了酒再走!”
刘病已听了连忙摆手推辞道:“无妨,我只是个市井间的无赖混子罢了,哪能劳烦云姐姐给我倒酒!”
刘病已虽这样说,可那王绮云却真的停住脚。她拿过刘病已面前的碗,也不说话,给他倒了满满一碗酒。
刘病已近距离打量着王绮云,只见这姑娘表面上样貌平平,平淡无奇,但细看之下还是挺美的,而且是很耐看,越看越美的那种。烛光照在王绮云的脸上,只见她的包括耳朵根都红得很,也不知是刚才温酒的时候被炉火熏的,还是因为被刘病已这样仔细瞧着害了羞。
王绮云接着又给王奉光倒了碗酒,接着才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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