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你快把衣服穿上吧,免得着凉了!”王绮云提醒道。
“哦!”刘病已听了王绮云的提醒,立即拿起衣服来穿。可是刚一伸手,他便意识到自己面前还站着个女人,他虽然这几年常与斗鸡走狗之徒混在一起,可是在男女有别这件事,他还是挺忌讳的。
“你,你转过去,我要穿衣服啦!”刘病已用被子掩住上身道。
“哦”王绮云听了轻应了一声,慢慢地转过身去,嘴角极为难得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你穿衣服吧,穿好衣服后来吃早饭!”王绮云淡淡地丢下这句话,便走了出去。
看到王绮云出去了,刘病已这才安下心去蹑手蹑脚地穿起了衣服。
刘病已穿好衣服后,便去了堂屋,王奉光和王绮云这叔侄俩已经在桌边等他了。
三人简单地吃了早饭,刘病已便要告辞回家。自从来长安这三年多,他还从来没有夜不归宿过,昨夜他一时喝多了酒,竟在王奉光过了一夜,张贺在家还不知道急成什么样子呢!
王奉光也没有挽留,他和侄女一起送他到了小溪边。刘病已没有让他们再送,而是自己趟过了小溪。
“喂,病已兄弟!”
刘病已过了小溪走出好几步后,王奉光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叫住了他,刘病已于是停住脚转过头来。
“我想问,你昨晚说的话还算不算数?”王奉光大声问道。
王奉光这问题问的离奇,刘病已昨晚喝得大醉,头现在还疼呢!昨晚说过什么没说过什么,他自己似乎记不大清了,也不知王奉光想问哪一句话。
“你是问哪一句话?”刘病已问。
“就是你说的那句你若当了皇帝,就娶了云丫头做你的女人!”王奉光说。
“哦,那一句,当然当真!”刘病已答道。
刘病已之所以答应得这么干脆,是因为他知道他根本当不了皇帝。他是个罪人,一出生便打上烙印的罪人,他若能当上皇帝,那可就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答完这句后,刘病已转过身去,继续朝家的方向走去。王奉光朝刘病已的方向挥手作别,他望刘病已的眼神似乎和昨晚不太一样了。而他身旁呢,侄女王绮云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既没有说什么,也没有挥手,似乎是个冷淡无情木头一样,只是脸颊不知什么时候竟泛起了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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