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病已停下担子是上午的巳时初刻,他坐在那儿等啊等啊,一个时辰过了两个时辰过了,仍然没有一个人前来买酒。
烈日当空,刘病已的额头满是汗,可是他的,心里的汗更多。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两个时辰了一个来问价的人都没有啊?照这样下去,说不定到下午太阳落山,我还是滴酒未卖。那样的话,我就得把整担酒挑回去,挑这么短的距离我都累得够呛,要是挑回家的话,我岂不要累瘫。还有即使我挑回去了,平君看到我滴酒未卖,不知道会有多失望!不行,我一定要想办法,一定要把这酒卖出去!”刘病已心中这样想着。
此时时间已过了午时,早就到了吃中饭的点了。刘病已虽是在那里坐了一上午,滴酒未卖,不过到了这个点肚子也饿的咕咕叫了。
“嗯,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先吃顿饱饭再说,等吃饱了饭,再想办法把酒卖出去。”刘病已心中这样想着便挑起酒担子去找吃的。
他挑着担子走了十几步,走到街角转弯处,便看到有一个小吃摊前围满了人。
他仔细瞧了瞧那摊子,这个摊子原来是卖烧饼的。
摊主有两个人,是一对夫妇,年纪大概都在四十岁上下。
男摊主负责做饼,他两只手像陀螺一样,在案板上揉着面团,揉好之后往炉子里一贴,然后又开始揉新的面团。
而女摊主呢,则负责刷酱和收钱。她把烤好的烧饼从炉子里拿出来,按照顾客的要求刷上相应的酱,然后把饼一折正好把酱包住,再用油纸包好。之后,她一手把饼交给顾客,另一只手则接过顾客递来的钱。她把钱接过来后快速地丢进脚边的一个钱篓子里,然后便去接待下一名顾客。整个过程只用半分钟,可谓行云流水快的惊人。
刘病已在一旁瞧着,只见那摊子面前的顾客呢,一个接一个排着队,这个买完,又有下一个人补上,那队伍似乎从来不会变短。刘病已羡慕极了,一时竟忘了饥饿,没有去排队。
过了半个时辰,那摊子面前的人才渐渐少了。等把最后几个客人忙完,摊主夫妇终于是可以歇歇了。他们擦了擦满是汗的额头,坐下准备吃点东西。
“您好,能给我做两张饼吗?”一个声音飘入摊主夫妇的耳中。他们抬头去看,只见一个挑着酒担子的年轻人站在摊子前。
这个年轻人正是刘病已,他刚才只顾着看摊主做生意,竟忘了来排队买饼。此时,别人都买完了,摊主都准备休息了,他才发觉自己真得很饿了。
“呃,这……”男摊主犹豫着没有答应。
他忙活了一中午,实在是太累了。若是刚才他还没坐下时,有人来买饼,他还愿意做。可此时,他已经坐下了,身体已经放松了,再让他站起来继续去做饼,他可实在是有些不情愿。
见摊主没有答应,刘病已又恳求道:“求求你,帮帮忙,做两张吧,我实在是太饿了!”
听了刘病已的话,女摊主也伸过脑袋来瞧了眼刘病已,便对自己的丈夫说:“帮他做两张吧,这孩子也是做生意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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