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打五十大板,削职为民,然后撵出长安!”刘贺命令道。
刘贺的话说完,立即便有几名侍卫上来将张敞拉走了。很快,殿外便传来打板子的声音,以及张敞惨叫的声音。
刘贺听了这声音,心中稍微舒服了点,努着嘴说道:“这些人都把朕当傻子,以为朕好对付,朕可不能如他们的愿。
刚刚,因为张敞的面见斗鸡表演被迫中止,此时张敞已被拉走,一旁的太监走过来试探地问道:“陛下,这斗鸡表演咱要不要继续……”
刘贺听了,眉头一皱,说道:“算了,朕的好心情都让张敞那混蛋搅和没了,把斗鸡收了吧!”
“是,那眼下……”太监想问刘贺接下来的安排。
刘贺没等太监说完便做了出来指示:“这宫里实在闷得慌,朕现在想去上林苑打猎,你们都去准备吧!”
“是!”太监侍卫们齐声答道。
话说张敞这边挨了一顿板子,可谓是伤的不轻,走路都有些一瘸一拐。他瘸着腿走出皇宫时,宫外有一辆马车已经在等他了。
“大人出来了!”见张敞走出来,那车上的车夫嚷嚷道。
车夫的话是说给车内的人听的,他的声音一出。车厢的帘子被人掀开了,一个身穿华服的三十岁左右年轻妇人走了出来。这妇人样貌算不上漂亮,但五官却很端正,尤其是她那一对柳叶修眉画的极好,这正是张敞的夫人。
“大人,你终于出来了,我等了你一个多时辰了!”张夫人上前扶住丈夫抱怨道。
“让夫人久等了,不过还好平安无事!”张敞笑着说道。
“可,可你屁股上的伤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走路一瘸一拐的?”张夫人望了眼丈夫裤子上屁股处红色的血印子担忧地问道。
“哦,我啊刚刚被皇帝打了五十大板,说实话屁股还有点疼!”张敞苦笑着说。一说到屁股两个字,张敞便疼得龇起牙来。
“那你衣服呢?”张夫人见张敞上身只穿一件单衣便问。
“被皇帝命人扒去了,我现在是一介平民,无官一身轻!”张敞笑着说。
张夫人皱着眉叹气道:“哎,叫你不要去劝谏,你非要去,还穿成那样子,皇帝不大怒才怪呢,现在好了挨了板子,还被一撸到底,这几十年的兢兢业业全白费了!”说到这里,她不禁落下泪来,显然她是真得为丈夫未来的前途感到担忧。
“夫人错矣,怎会白费呢?”张敞拉着夫人的手,笑着安慰道,“恰恰相反,我张敞今日在未央宫说的痛快,经此一遭,我张敞未来反倒是官运亨通了,说不定将来还能青史留名呢!放心吧,夫人,我还要做几十年的官呢!”
边说,张敞还边用手去擦拭夫人眼角的泪。
张夫人被丈夫话逗笑了。“你就吹吧你,都被削职为民了,还这么开心!”说完,张夫人扶着张敞一起上了马车。
车帘子放下了,车夫问道:“大人,我们现在去哪儿?是回府还是?”
“不,皇帝不但免了我的职,还命我速速出京,我们直接出城吧!”张敞道。
“出城?”车夫惊讶地问,“出城去哪儿,我们不用回去拿下东西吗?”
“不用回去拿东西,直接出长安城。我要趁此机会好好带着夫人游历关中。待我游历完毕,这长安城必会有大变化!”张敞道。
张敞这话说的云里雾里,车夫有些听不懂,不过,他还是一扬马鞭驱着车直接朝城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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