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等着焦急,小院的柴门外有人嚷嚷。
“喂,有人在家吗?”
听到这声音,许平君便知道不是刘病已回来了。
她走出屋子,来到院中打开柴门,借着月光他看清来人是个身穿便服的青年汉子,旁边还牵着马,显然这人是骑马来的。
“请问您是?”许平君问。
“夫人你是叫许平君对吧?”对方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反问。
“哦,我是!”许平君答道。
“哦,你丈夫让我给你带句话:他有些事要留在官府里不能回去,要过几天才能去看你,让你在家好生照顾自己!”那人说道。
“他要留在官府里?”许平君一听到“官府”这两个字头就大了。平头老百姓谁愿意与官府扯上关系呢。可是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他犯了什么罪,官府为什么要留他?”许平君问。
霍光生性严谨,为人一丝不苟,平日里不该说的话绝不多说一个字,而他手底下的这些办事的侍从们也都和他一样,上司没交代的话绝不肯多说。
“这我可不知道,你男人没说,我也不清楚!”那人答道。
“哦,那他要在官府里待几天?”许平君又问。
“几天?我也不清楚,你男人也没说!”那人答道。
“哦”许平君应道。她的声音很小,小到几乎只有她自己才能听见。
天呐,刘病已竟被官府留住了,肯定是犯了什么事,这一下还不知几时他能回来。
许平君心乱如麻。而那送信的人见消息已送到,急着赶回城中,也不愿意多待,翻身上马,一扬马鞭离去了。
小院又恢复了安静,许平君望了眼天上明晃晃的月亮,情不自禁双手合十祈祷道:“呆子,你可要好好的,千万不能出事,我在家等你!”
说罢,她关上了柴门,独自一人回到了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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