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她顾不上礼仪规矩,打算自己掀开红盖头查探一番。
那身前的男人似乎察觉到了她的目的,终于有所动作,他按住鱼闰惜要掀盖头的手,倏地,自己将那红盖头掀开了。
鱼闰惜抬头看着面前站着的男人,一瞬间,她怔住了。
两道目光交汇到一起,一道充满疑惑,一道意味深长让人难以琢磨,各自怀揣着心思。
鱼闰惜大惊:“沈恪怀!怎么是你!”
王兄去玉霏嫂嫂那去了,小弟我想着今日没人给王嫂掀盖头,所以要为兄长代劳。
闻言,鱼闰惜眼中闪过一丝嫌恶,她气的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你……你疯了?出去!给我滚出去!”
鱼闰惜见沈执不为所动,连忙起身喊道:“来人啊……”
“今日王兄大喜,父王特意告诫下人们,吃完酒都可以各自回屋休息了,除了父王那儿,现在外头都没人呢。”
鱼闰惜喃喃自语:“外头怎么会没有人呢?”
“喔。”沈执故作惊讶:“原先确实有的,不过,被我的人打发走了。”
鱼闰惜不信,想亲自去外头看看,却被沈执按回新榻上。
沈执这样,鱼闰惜心里有些害怕:“你……放开我……”
“王兄今夜不回来了,还是当弟弟的我,代王兄陪王嫂吧。”沈执说完,将鱼闰惜推倒,自个压了上去。
鱼闰惜急了,拔下发髻上的珠翠簪子就要刺向沈执。
却被沈执轻易握住那细嫩的玉手:“王嫂的簪子很危险呢,我帮你摘了它。”沈执邪笑着一手按住鱼闰惜的双手,一手将她头上的发冠珠翠一一摘下。
鱼闰惜惊呼:“你干什么?来人啊!来人……”沈执将鱼闰惜的嘴捂住,打断她的呼喊。
“王嫂别激动,你说这会要是把下人们喊进来了,看到我们这副样子,他们是觉得我在对王嫂不敬?还是王嫂在勾引我呢?
鱼闰惜听到沈执的言论,稍作迟疑。这两个无论是哪一个,都对她这个女子的身份,十分不利。
但她还是选择了继续呼救,沈执这番举动太过大胆,谁知道他还会发什么疯呢。
沈执面色坦然,没有露出一丝急色,他的父王那里离的远,这个时间,他早就歇下了。
沈觊现在还在韩玉霏那,一时半会的醒不过来,这屋外头都是他的人,此刻,整个王府,没有人能帮得了鱼闰惜,他自是不怕她的呼喊会引来什么人。
沈执用手背轻轻地刮蹭着鱼闰惜的颊畔,凝视她的那双眼眸,蕴含着显眼的情欲:“王嫂,你今日真美,你喊累了吗?要不还是留些力气待会再喊吧。”
鱼闰惜喊了那么久,外头都没有动静,她惊恐万分,却又挣脱不开沈执的束缚,此时此刻,她心若枯木,满是绝望。
“你要干什么……放开我。”
沈执动作缓慢地解开鱼闰惜腰上的丝绦,用它将鱼闰惜的双手绑在了床头。
鱼闰惜怵惕,挣扎无果后,她决定先让面前的这个疯男人冷静下来。
“沈恪怀,你现在出去,我当什么都没发生,我不会告诉别人的,你放开我好吗?”
她的语气带有一丝诱哄,她是真的希望沈执能够冷静下来,悬崖勒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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