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闰惜轻拍了拍常夕的手,安慰道:“你不必担心,我们以后还是可以见面的,我特意给你备了飞奴,以后我们可以通过它联系。”
“小姐……真的吗?”听言,常夕面上表情肉眼可见的好了许多。
“当然,以后我们不再是主仆,我们会是姐妹、是朋友、也会是亲人。”
“小姐,您对奴婢的恩情,奴婢无以回报,奴婢不言下辈子,日后若有用奴婢之处,奴婢定当万死不辞。”常夕声音颤抖着说道。
“好了好了,你少说这些了,再这样我可就不理你了。”
“好,奴婢不说了,小姐不要不理奴婢。”
夜晚,轻纱绫罗暖帐内,两道身影交缠重叠,娇促地喘息和那因情欲发出的声响不绝于耳,漆金雕荷大床晃动得厉害,咯吱咯吱的响声自帐内传出,在这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此刻,鱼闰惜香汗淋漓,身上黏腻湿热不堪,她被沈觊弄得浑身无力,却依旧不忘了推搡着身上的他,试图让他停下。
“好了,别……你别……”
箭在弦上,哪有不发的道理,沈觊只当鱼闰惜在矫情,毕竟往日的她,可没少这般。
他抓过她的手与自己十指相扣,不允许她再有所反抗,浑浊的热息萦绕而来,将她团团包围住。
她就像是待宰的羔羊,俨然成了他的掌心之物,眼眸的泪水在打转,身上的男人以为她同往常那般,是受不住他的强势掠夺,沈觊只是放轻了动作,并未过多在意其他。
鱼闰惜终究未能阻止身上的男人,她倏然哭出了声,沈觊终于发现了异常。
“闰惜,你怎么了。”
鱼闰惜没有说话,面上表情十分黯然,她止不住地流泪。
沈觊将鱼闰惜揽过,轻拍着她的背,柔声安慰道:“闰惜你别哭了,是不是弄疼你了,我下次温柔一点好不好。”
自从上次常夕出事之后,鱼闰惜就不敢再让常夕出去了,常夕上次给的药她已用完。
沈觊那般频繁与她亲近,拦都拦不住,她知道,若她不做些什么,用不了多久,她就会怀上他的孩子,如今的她,哪还有什么心思精力生小孩。
鱼闰惜近来的表现,让沈觊感到奇怪,虽然她本就不怎么喜欢与他亲近,可他诱哄或者态度强硬些,她也会妥协。
近来,他与她亲近,她总是找寻借口躲避,或者到关键时刻,就不让他再有所动作,他倍感疑惑。
鱼闰惜感到非常委屈,不论是情感方面还是现实生活,她愈发身不由己了。
她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要维持多久,是不是真的只有她妥协,接受命运的安排,逼自己想开些,才能好过?
“闰惜,你怎么了,你别不理我,是不是有什么事?”
鱼闰惜依旧没有回答沈觊,沈觊心疼得紧,他不知道鱼闰惜为何会突然这样,明明方才还好好的。
“不想要,我就不碰你了好不好,你别难过了。”
…………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你别生我气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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