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都是这么叫我的。”
“我……我累了,要再睡一觉,你别打扰我。”说完,鱼闰惜直接躺下,她翻过身,没有再理沈执。
沈执也识趣地没有打扰鱼闰惜,她已经接受他了,这是一个很好的开头,来日方长,他并不急于一时。
鱼闰惜再度醒来时,时辰已接近午时,她在府中闲逛了会,用过午膳后,她唤了贴身照顾她的丫鬟殷歌问话。
她对那个自称她夫君的男人没有半分熟悉的感觉,还不及方才吃饭的桌子让她感到熟悉,她总觉得他有什么瞒着她。
“我叫什么?”
“夫人,您为何这么问?”殷歌疑惑问道。
“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多了解些,看看能不能想起什么,我问你答就行。”
殷歌点点头。
“夫人的名字,就是主人跟您说的那个。”
“谁给我取的。”
“是您自己取的,您从小无父无母,主人带您回来的时候您自己这么说的。”
“我什么时候嫁给你们主人的?”
“您与主人在前年年末成的婚。”
“我之前对他什么样?与他感情如何?”
“您与主人,两情相悦,感情非常深厚。”
“罢了。”鱼闰惜叹言,面前丫鬟的说词都跟沈执说的一致,或许是她多想了。
既来之则安之,现下情况,她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夜晚,鱼闰惜在床上辗转反侧,她努力想回忆些什么,却也只能得到些零散的记忆,每次想要深思细想之时,她头脑就开始发昏,她只得放弃。
发愣许久,鱼闰惜渐渐有了一丝困意。
凌晨,鱼闰惜自睡梦中惊醒,她做了一个噩梦,可她醒来时,已经想不起来她梦到了什么了,隐约记得是什么可怕的事情。
她感到有些口渴,准备起床去找水喝,突然间,她发现了身旁的身影。
不用想鱼闰惜都知道那是谁,她一脚将沈执踹下了床。
“你……怎么了?”沈执有些猝不及防,说话的声音还带着刚睡醒时的沙哑。
鱼闰惜眉头紧蹙,语气颇为不耐。
“你怎么在这?”
“我在这很奇怪?”沈执不解问道。
“当然。”
“我们是夫妻,睡一起不是很正常吗?”
“你没有自己的床?”
“我习惯在这了。”
“你要么去别的地,要么去外面睡。”鱼闰惜的态度很是强硬。
沈执讶然,说话语气透着一丝委屈:“这床也有我一半。”
鱼闰惜却不为所动,她闷哼一声,傲娇地说道:“不好意思,现在是我的了,请你出去!”
“你……”
鱼闰惜眨着清澈潋滟的眼眸。
“你什么?难道夫君要让身子娇弱的我,去睡凉榻吗?”
“行,我去。”沈执悠悠起身,去了外屋。
鱼闰惜起来喝了水后,又接着回榻上休息。
清晨,晨雾如轻纱般逐渐褪去,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整个世界仿佛被洗净了尘埃,清脆婉转的鸟叫声在宁静的空中回荡。
鱼闰惜被鸟叫声吵醒,她还不太熟悉这,不知道做些什么,本想再睡一会,不曾想,怎么也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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