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鱼闰惜不想出门。
即便房内摆放着冰鉴,鱼闰惜也依旧感到燥热,她随意地翻阅着手中的书籍,没过多久,她的心思便飞到了九霄云外。
傍晚,太阳逐渐落下山去,外面刮起了阵阵狂风,风势凶猛,须臾,天空乌云密布,像是要下大雨的样子。
鱼闰惜来到屋外吹风,她喜欢这种狂野而自由的气息。
天空倏然下起了大雨,鱼闰惜依旧站在原地,没有挪动一步。
直到冰冷的雨水浸湿了她的衣裳,贴在了她的肌肤上,她才如梦初醒般有了反应。
丫鬟殷歌急忙将她拉回了屋。
“夫人,外面下雨了,怎么不回屋?”
“天热,还想再吹吹风。”
殷歌无奈,她家夫人总是能做些让她感到震惊的事,她自屋内取来巾帕为鱼闰惜擦拭。
“夫人您坐一会,奴婢这就让人给您备水沐浴。”
沐浴完后,鱼闰惜特意叫了殷歌来问话。
“昨夜我醉酒后,没做什么吧?”鱼闰惜小心询问。
殷歌迟疑了会,最终还是将昨夜发生的事如实告知了鱼闰惜。
鱼闰惜听后万分崩溃,这有些出乎殷歌的预料。
“夫人,您别难过了,没您想的那么严重。”
鱼闰惜心中五味杂陈,昨夜的她竟然如此失态。
果然,酒色误人。
夜晚,鱼闰惜早早地回了房间,尽管毫无睡意,她还是躺在了床上。
本想着早些回房休息,睡着了,就能避免与沈执碰面的尴尬了,没想到,她至今未曾有一丝困意。
鱼闰惜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时间悄无声息地流逝着。
这时,外屋响起了房门开合的声音,鱼闰惜知晓是沈执回来了,她转过身面向墙壁,假装已经入睡。
半晌,鱼闰惜身后有异响,她呼吸一滞。
沈执上了床榻就将鱼闰惜拉了过去圈入怀抱,他不知道鱼闰惜是否入睡,这样的举动对他来说只是一种习惯。
鱼闰惜无措,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她在内心暗自挣扎许久,还是决定开口:“你……别抱着我了,我热。”
“还没睡呢?”
沈执只是问话,并没有放开鱼闰惜。
“你身上烫的紧,放开我吧。”
沈执无奈,他不舍地松开了鱼闰惜。
二人噤了声,陷入沉默,房内的氛围静谧得只能听见彼此微弱的呼吸声。
鱼闰惜迟迟无法入眠,她的内心倍感煎熬。
他在,她真的会很不自在。
半晌,她身后的沈执突然开口:“空调是什么意思?”
听言,鱼闰惜内心不禁一颤,她激动地转过身面对着沈执。
“空调?你怎么知道这个?”
“昨夜你喝醉时自己说的。”
说到昨晚,鱼闰惜又想起了那些失态之事,她顿了顿,面上神情十分不自然。
“没……没什么意思,我还跟你说了什么吗?”
“没有了。”
“真的没有了?”
鱼闰惜不确信地看着沈执,她直勾勾地盯着他,试图从他面无表情的脸上寻找些线索,然而并未能让她察觉到丝毫不对劲。
看来是她多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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