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看起了那本星经,书里面所写的东西,她越看越熟悉,鱼闰惜猜想,自己之前就可能看过。
时隔多年,鱼闰惜再去看这些的时候,她内心所感和思维理解与之前大为不同。
曾经钻研许久都不曾有所领悟的东西,她现在好像突然就懂了。
鱼闰惜看的入迷,全神贯注地投入其中,除了起身喝茶稍作休息,她再没离开过书桌。
时间悄然流逝,转眼间就到了下午的落日时分。
鱼闰惜看书看的有些累了,决定去外院走走,外头的气温适宜,微风习习,正是闲逛的好时机。
她不经意间来到了昨日的那棵歪脖子树下。
那地方真的太适合吹风乘凉了,她又起了上树的心思,殷歌再三劝阻,鱼闰惜不予理会,她态度强硬地让人搬来上树的梯子。
殷歌没有办法,她一脸郁闷的站在树下乖乖守着鱼闰惜。
大树上,鱼闰惜悠然倚靠着粗壮的树干,她手持一把精致花鸟团扇,轻轻地来回扇动。
树上风大,要是在这放纸鸢一定很有意思,鱼闰惜心中涌起一股冲动,她决定找机会尝试一下这个想法。
夜晚,鱼闰惜用过晚膳后,回到了房间,她捧着一杯刚沏好的热茶静坐在窗前。
窗外,月华如水洒落人间,空气中弥漫着晚间特有的清新与宁静,鱼闰惜轻吹着茶上的热气,小口小口地品尝茶水。
沈执今日少见的在这个时候回了房间,他拿着一个精致大红木盒走近鱼闰惜的身后。
鱼闰惜听到了动静,回首看着沈执。
“今日都做了些什么?”沈执率先开口询问。
沈执一般不会当面过问鱼闰惜的事,今日特意询问这个,鱼闰惜猜测,他定是知晓了自己爬墙上树的事。
鱼闰惜也不拐弯抹角,她直接认起了错。
“我错了。”
“我在问你话,为何顾左右而言他?”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真的错了。”
“真的错了?”
“嗯。”鱼闰惜认真地点了点头。
沈执叹息,没再跟鱼闰惜计较这事,他将手上的盒子交给了鱼闰惜。
“这是什么。”
“原本给你备的生辰礼。”沈执淡淡说道。
鱼闰惜生辰之日,恰巧是在她昏迷的那几日,她醒来后,他把身心都放在她受伤的脑子上了,好不容易想起来,她又在生他的气,他一直没有找到机会给她。
说到生辰,鱼闰惜有些好奇,她还不知道这里的她是什么时候生辰呢。
“我今日生辰?”
沈执拉着鱼闰惜在茶几旁坐下。
“当然不是,你生辰在你昏迷的时候已经过了。”
“过了有什么好送的?”
“这几日恰好有空,我打算给你补一个。”
鱼闰惜想都没想直接拒绝了:“不要,过了就算了。”
“我想给你过。”
“哪有人这样的,你不必纠结这个,我不会同你置气的。”
鱼闰惜说话的语气很是强硬,现在的她并没有什么心情过生辰。
“可这是……”
沈执有些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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