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跟他差不多大,是生面孔,可见鱼闰惜那副样子,应该是熟悉那人才对,他百思不得其解。
鱼闰惜故作镇定,她默默收拾好自己的情绪。
“我没事。”
“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了?”
沈执呼吸一滞,等待着鱼闰惜的回答。
鱼闰惜摇摇头。
沈执暗自松了一口气,鱼闰惜对方才的白衣男子太过特殊,他迫切想知道他是谁:“那男子是谁?你口中的李忆年又是谁?”
鱼闰惜垂眸沉思,她不知道该如何跟沈执解释,方才太过激动,人没见上,还让沈执起了疑心。
“认错了,不是什么要紧的人,你别多想。”
沈执自是不会善罢甘休,他继续追问:“你身边还有我不认识的人?我们以前几乎形影不离,他到底是谁?”
鱼闰惜知晓沈执不问出个结果是不会放过自己了,可她实在不好解释。
“我……他……”支支吾吾半天,鱼闰惜也未曾吐出回答。
沈执直勾勾地盯着她,眼神愈发寒冷,他抓起鱼闰惜的手用力捏住。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你弄疼我了。”鱼闰惜不悦地说道。
沈执捏着鱼闰惜的手,稍微松了松。
“你想起了什么?”
“没有。”
“那方才那人是谁,你为什么会记得他。”
“认错了。”
“那李忆年呢?我以前可曾未听你提过这个名字。”
鱼闰惜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合理的借口。
“他是我在这认识的,街市的商贩。”
“一个商贩你会是这副样子?”
“在异乡见到认识的人,难免会有些激动嘛,而且我认错了,你不要纠结这个了。”
鱼闰惜的解释太过牵强,沈执自是不信。
“你给我老实交代。”
沈执不好糊弄,鱼闰惜找不到更合理的解释,只得咬死自己方才所说的,那男子就是商贩。
“你不信?不信你就去寻人问,我懒得跟你说。”
沈执陷入沉思,虽不知晓鱼闰惜说的是否是真的,可她看起来确实不像记起了什么。
若鱼闰惜记起了什么,对他的态度还如此,那她也太会装了。
可她的解释太过牵强,白衣男子的身份看起来不像是商人。
鱼闰惜知晓沈执这会肯定在想那男子,怕沈执多想,她赶忙凑上前解释:“夫君莫要多虑了,那李忆年真是商贩,在街市见过几面,聊过几句而已。”
“你没事见他做甚?”
“买东西时聊了几句,并没有其他,你不信可以问殷歌,她可是一直有跟着我的。”
殷歌的马车靠后面,鱼闰惜就赌她们方才没见到那男子,平日去集市遇到的人不少,也有随意聊过几句的,沈执真要问,也问不出什么。
“你以后不许跟他说话。”
“夫君不讲理,我又不是哑巴,别人要是问,我总得要回答人家吧?”
“别人都可以,他不行,他是哪一家的?”他的直觉一向很准,鱼闰惜对那男子必定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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