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说说。”
二人探讨了一会,又各自看起了手中的书籍。
看了好半天,鱼闰惜感觉有些渴了,她起身去茶几斟了杯茶水喝。
喝完以后,她又斟了杯茶放到了沈执旁边。
不经意间,她的目光落到认真看书的沈执脸上。
不得不说,沈执正经起来还是挺正经的,鱼闰惜在内心暗自感叹。
沈执察觉到了什么,他抬眸,视线恰好与注视着他的鱼闰惜相对。
“怎么了?”
鱼闰惜戏谑:“夫君正常的样子,讨喜多了。”
“何意?”
“你看你的书。”
说话间,鱼闰惜重新拿起方才自己所看的书籍翻阅了起来。
“夫人方才的话是何意?为夫哪里不正常了?”
“是我说错话了,别问了可好?”鱼闰惜哄道。
沈执不依不饶,他伸过骨节分明的大手将鱼闰惜扯进了怀中:“夫人今日定要说出个所以然来。”
“错了。”
月高风清的夜晚,银辉洒落人间,给这方小天地披上了一层柔和的纱幔。
书房外四周一片静悄悄,书房内,灯火通明,鱼闰惜和沈执并排坐在书案前翻阅书籍。
偶尔,二人会停下书中翻阅的动作相互探讨一番。
此时,鱼闰惜和沈执各自拿着一本书籍在翻看。
陡然间,沈执想起了什么,他淡淡开口:“夫人虽失了记忆,好像不曾忘记自己所学过的东西。
连那首曲子你都还记得,你可还记得别的?”
“别的什么?”
“极光,你记得吗?”
“你知道这个?”
“你曾经同我说过,你说那是你所见过最美的光,那到底是什么样的光?”
鱼闰惜想了想,将自己所知道的告诉了沈执。
沈执听后不由感到诧异:“为何这些我都不知道?这里没有你说的极光,从前也没见你在哪看过。”
“梦里见的吧?”鱼闰惜强行解释。
鱼闰惜回答如此敷衍,沈执自知问不出什么,也没再多问。
过了一会,他又想起了什么,起身往书房门外走去。
与守在屋外的人说了几句话后,他慢步走了回来。
“怎么了?”鱼闰惜好奇问询。
“为夫还有事要问你。”
“那你问吧。”
“等等。”
鱼闰惜感到奇怪,静默片刻后,见沈执没有言语,她又翻看起了书籍。
良久,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进来。”沈执朝门口的方向言道。
但见一个下人拿着一把弩箭走进。
沈执从下人手中拿过弩箭后,遣走了下人。
“夫人,可记得这个?”沈执问道。
他无意发现,鱼闰惜对他所知道的从前的事,一想就会犯头晕,对他不知道的事物却有深刻的记忆。
他命人拿来她昔日所用的造型古怪的弓箭,特意求证一番。
鱼闰惜接过沈执手中的弩箭仔细查看了一会,答道:“不记得,这是连弩?”
“它叫连弩?”
“应该是吧,手持的小型连弩。”
鱼闰惜从前跟李忆年聊过这个,她手中的东西,应当就是连弩。
“你不记得这个,为何却知道它叫什么?”
“你不知道这个?”鱼闰惜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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