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醒,洗漱好后,她用了午膳,完了又回到了床榻。
今日,沈执难得有片刻闲暇,想让鱼闰惜多陪陪自己。
奈何自他归家以来,她就一直在睡觉,他的心蒙上了一层厚厚的阴霾。
沈执终是按捺不住,硬拉着鱼闰惜从榻上起来陪自己。
“锁锁,别睡了,此刻安睡,晚上恐难入眠,快起来陪为夫聊聊吧。”
鱼闰惜想着沈执的话有几分道理,从榻上起身去了外屋与沈执喝茶闲聊。
沈执抱着鱼闰惜,他轻声细语地在同鱼闰惜诉说着近日的琐碎趣事,起初鱼闰惜还有些回应。
没过一会,鱼闰惜便没了声音,她在他怀中打盹,沈执见了,又好气又好笑。
“这么累,是去游历还是去犁地去了?”
“回程路上舟车劳顿,总觉得困乏。”
“喝点茶水,提一下神可好。”
…………
鱼闰惜缄默,似乎又要入眠,沈执轻晃了晃鱼闰惜。
犯迷糊的鱼闰惜干呕了几下,言道:“刚用完膳,别晃我,不舒服。”
沈执倏地想起了什么,方才用膳之际,鱼闰惜好像也这样,他心中不禁生出一个猜测。
沈执匆匆将鱼闰惜抱回了榻上,出了屋门,他当即吩咐下人去请大夫。
刚沉入梦乡不久的鱼闰惜被喊醒,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我无碍,只是累着了,不用看大夫。”
沈执没有听鱼闰惜的解释,他轻声哄道:“听话,看过大夫就让你睡好不好?”
鱼闰惜拗不过沈执,只得答应同他去看大夫。
一番整理过后,鱼闰惜跟着沈执去了外屋。
外屋,大夫在给鱼闰惜把脉。
原本意识在神游的鱼闰惜听到大夫说的话时,惊呆了。
她满脸的不可置信:“大夫,你…你说什么?”
“恭喜王爷,夫人已经有两个多月的身孕了。”
“不…不可能吧!你再重新把一下脉,是不是弄错了?”
“错不了的夫人,相信老朽,已经看了两遍了。”
鱼闰惜愕然,他怔怔看了沈执一眼,小声质问:“为什么我会怀上?”
沈执面上难掩的高兴,果然如他所料。
他努力了这么久,终于有结果了。
沈执没有回答鱼闰惜的话,而是先让人请走了大夫。
屋内,沈执拉着鱼闰惜坐下。
“夫人何意?”
“为什么我会怀上?”鱼闰惜再度问询。
“夫人怀上孩子很奇怪?”
“你的人不是一直有给我喝避子汤吗?我怎么还会怀上!”
“什么避子汤?”话刚出口,沈执就有所反应。
他补充道:“原先是有给夫人喝的,只是见夫人身子不好,所以换成了给夫人调理身子的药。”
“你怎么不早说?”鱼闰惜声音微颤,说话的语气难以掩饰的激动。
“夫人不也没问?”
“你…”鱼闰惜语塞,一时之间,她竟不知该说什么。
这个孩子来的太过意外,她是想都没有想过,莫名其妙地就怀上了。
她不自觉凝起了眉。
都怪她,要知道那汤药不是避子汤,她哪能这般肆无忌惮与沈执胡作非为。
“夫人不想怀上为夫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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