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问道:
“温情到底怎么样了?”
“她呀,不太清楚。总之人不见了。”夏珏说。
第二天,周阿姨忽然跟任小玉说老家里有点事,需要回去处理一下。
任小玉心底下暗自思忖:“以前听说周阿姨跟老家的人常年累月都极少联系,这次是怎么的啦?
不过,想是这么想,答应自然还是要答应的。
西河市人民医院2号楼重症监护室,周阿姨在两名民警的陪同下,探望了仍然昏迷不醒的潘连同。
潘连同脸上和身上还裹着厚厚的绷带,只露出了半个脸来,双眼紧闭,如同睡着了一样。
“警察同志,我能不能留下来照顾照顾他呀?”周阿姨问身边的警察。
“这个吗......你是他什么人呐?”其中一个年龄稍大些的警察上下打量了一番周阿姨问。
“我是他表姐。”
“不好意思,重症监护病人是不允许家属接近的。”警察说。
“他是病人,哪能没有人照顾呢?”周阿姨面露焦急之色。
“请你放心,重症监护期内完全由院方提供看护服务,不信的话,请问那边的医生。”警察微笑着说。
“那,那什么时候能照顾他呀?”周阿姨问。
警察沉吟了片刻说:“这个吗......不好说呀,至少也得等从IcU里出来吧。”
然后,又指了指走廊那边的医务室说:“具体情况你还是去问一下医生吧,呶,就在那边。”
周阿姨顺着警察手指的方向,找到那边的医务室。
一名护士问清她的来意,就将她领到神经外科主治医师王一迪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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