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火等等。
那时候,表姐弟俩总是形影不离,玩耍在一起,快乐在一起,一路洒下了许许多多美好的记忆。
述说这些往事的时候,潘连同的眼角有一滴泪水淌下来,刚好被周阿姨看见。
周阿姨激动地轻轻连着喊了几声:“阿同,阿同,你可听见姐姐说话了么?阿同,阿同,你可听见姐姐说话了么?”
潘连同没有丝毫反应,但是周阿姨还是很欣喜,连忙跑到值班室找来了医生。
值班医生是一个年轻小伙儿,只见他来到病床前,用手翻了翻潘连同的眼皮,观察了一下,又摸了摸四肢,然后平静地说:
“昏迷病人流眼泪和很多因素有关,有时候只是一种本能的反应,并不能代表病情有所好转。”
医生走后,周阿姨心里暗自揣想“难道阿同真的永远无法醒过来了吗?”她不敢想象这样的结果。
这么多天来,周阿姨心里一直抱着一种坚定的信念,燃烧着一股希望,她从夏珏的只言片语中得知,潘连同在意识清醒的最后时刻将纸条交给了夏珏,托他转给公安局,听警察讲他这算是有重大立功表现。
知道了这一情况,周阿姨觉得一直压在心头的一块大石头忽然间一下子落了地,本来感觉着黯淡无光的日子倏然又如少年时候那样光明美好起来。
可是,当值班医生扔下那几句冰冷的话转身离开后,在死一样寂静的病房里,她面对着病床上那一具一动不动的躯体,忽然间又陷入了未曾有过的绝望和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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