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后坐不住,派人前来求情。”师爷解释道。
“哈哈哈,常言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人却是不报隔夜仇,真是有趣至极。”许若林笑道。
可说着,又想起了自己的处境,面对仇恨,自己却只能是百般隐忍,只能感叹两者之间的处境之别啊。
“今时不同往日,张小哥如今在衙门当值,若是公报私仇,只怕被人抓了把柄,学生并未阻止,想着这些事会让张小哥有所领悟。”师爷回道,明面是说张子诚行事太过肤浅,行事应当是先谋而后动,从自身处境看去,该做不该做,应当明了才是,就如许大人这般。
“既然他刘家上门求情,此事就此作罢,至于他的事,你自己决定就好。”许若林吩咐道,这些事他不想管,还有更重要的事在等着他。
“是。”
……
晌午时分,郑屠回到衙门,去往张子诚处。
“见过师爷。”刚到门口,就见师爷走了出来,赶紧行礼。
“嗯,不错。”师爷点点头,迈着四方步走了。
郑屠也没多想,走了进去,见到正在忙碌的张子诚。
“见过大人。”
“嗯,不是说你今儿歇息吗?”张子诚问道,身前,是师爷刚刚送来的典册,需要校对。
“嘿嘿,闲着也是无事,干脆就来看看,没曾想被徐头说了一顿。”郑屠笑道,进了衙门,可真是祖坟冒青烟,自然得长长脸。
“该歇就歇着呗,这些事干不完的。”张子诚说道。
对方的事可不比他,自己整日就面对这些典册,可郑屠这些人除了来回奔波,还得与凶人拼命,这可不能比。
“是。”
“刚才师爷过来,可是有吩咐?若是跑腿的活,便交予我吧。”
“不是,是那刘家的事,许知县知道刘家来跟我求情,让我别再惦记这些事了,做好自己的事就行。”张子诚解释道。
这查探刘家的事,自己可是小心翼翼,却还是走漏了风声,这家不仅走了关系,还送来金银,可真是下了血本。
“可这家伙为富不仁,许大人他们不知道吗?”郑屠不懂,张子诚就是说了几句无关的话,就被送进了衙门大牢,其他的事就不用说了,肯定少不了。
“这义武县的事,可没有他们不知道的,既然他不想我对付刘家,有自己的考量,我们只管听吩咐就行。”许若林的身份是县令,要考虑的利益纠葛,可是自己涉及不到的。
“是,其他的事也不查了吗?”张子诚交代的,除了刘家做的坏事,还有土地方面的事。
“不用了,该知道的,许大人会让我们知道的,你先下去吧。”他可不敢仗着的知县看重,就不知收敛。
这个位置得来可不容易,还是得坐稳了再说,眼下最重要的,自然是手里的事,只要干得好,前途不愁。
就在众人各自忙碌之际,义武县城外,来了一辆马车,随行护卫十余人。
马车在城外停下,车上之人走出,文士打扮,颇具威严,看着眼前的义武县,点了点头。
这人便是自州府衙门而来的同知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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