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猛地合上。
房间里十分宽敞,没有开灯,仅有从外面照进来的微光。
商宁摔在地上意识混乱,身体更加虚软无力。
好安静,这便是房间了,密闭的空间令她的慌乱得以平息,只是有个陌生人在,但他离自己很远。应该没事吧。
商宁喉咙有些发干,就仿佛要渴死了一样。
只见那人向她走来,脸离她越来越近。
她好像闯进了别人的领域……
商宁想和那人解释道歉,身体却忽然飘了起来,最后落在云朵似的很软的地方。
或许是因为她的收腰礼服,此刻她有些喘不过气来,但还好,那人帮她撕开了。
这或许是不对的,但她确实好受了些。
她没有感到害怕,一如很多人对陌生人是抱有善意的,她也是,她没有时间思考此刻面前离她很近的陌生人是谁,是什么样的人。
黑暗里,似乎是羽毛轻扫着她的肌肤,来历无从查起的欲望挑拨着商宁得神经。
那人成了她在空洞的黑暗里唯一能抓住的希望。
他,是真实的。
昔日的压抑在被一点点释放。
“你知不知道因为你我受了多少冷眼?”
“你能不能眼尖一点、机灵一点?”
“你能不能懂事一点?”
“你能不能让着点弟弟妹妹?”
“你能不能不要连累我?”
“你能不能不要讨人嫌?”
“你能不能听话一点?”
……
她的童年里充斥着许若蘅不耐烦甚至嫌恶的质问。
除开这些质问,还有无尽的冷漠。
在她生病的时候,许若蘅冷漠地和佣人说,“发烧而已,有什么大惊小怪的,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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