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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宿醉,第二天,傅秉致起晚了,醒来时头还有些疼,洗了个澡,清醒了些。
下到楼下,打扫的钟点工已经来做事了。
见到他,忙走了上来,“傅总,这个东西,是收拾的时候放在沙发上的,是给您的,您看看吧。”
“嗯?是什么?”
傅秉致伸手接过,居然是一只沉甸甸的信封。
什么东西?
里面装了什么?有点厚度,像是……钱?
等等,信封上,还写了字?
——傅秉致,这里面是5200块,5000块是你帮我给的和解的钱,200块是沙发清洗费用,我查过了,差不多就是这个价格。
还有,我搬出去了,这几天打扰了。
落款:盛子婳。
到此结束,没了。
傅秉致眸光敛了敛,打开信封一看,还真是一沓钱!现金!
“哈……”
他短促的轻笑了下,把钱连同信封随手一扬,蓦地迈步往里走。
到了浴室门口一看,盛子婳的那只巨大的行李箱已经不在了。
“陶姐!”
“哎!傅总!”陶姐匆匆忙忙的跑过来,“您有什么吩咐?”
傅秉致阴沉着俊脸,指了指一排佣人房,“打扫过了吗?有人住吗?”
“啊?打扫过了。”陶姐有点懵,摇了摇头,“没人住啊……不是,一直没人住吗?”
好啊。
她不是想通了,搬进了房间里,而是走了……
看样子,是昨晚就走了!
还给他钱?
从她十五岁起,她身上哪一样不是傅家的?
傅秉致眼底迸射出一股森然的暗色,唇畔敛着不声不响的寒芒。“盛子婳,当我这是哪儿?酒店么?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当即,傅秉致掏出手机,给盛子婳打电话。
这会儿,盛子婳还在睡觉。
“喂……”盛子婳迷迷糊糊的划开,接起。
“盛子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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