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冬天的雪花似乎从未停过,刘庄村的乡间小路上铺了厚厚一层,真有三层被子那么厚。
一个城里打扮的姑娘穿着白色的羽绒服炸开上臂,如跳舞般扭动美丽妖娆的身姿。她里面穿着一件紧身毛衣,黑色的长发披散到纤细的腰肢,白净的脸蛋挂着淡淡地笑容。
“这不是刘庸的媳妇吗?回来了?”路边闲坐的一个老太太认得玲珑,见她便打招呼。
玲珑瞬间脸就红了,回道:“回来过年呢!大娘!”
“可别叫我大娘,论辈分我叫你婶婶呢!”老太太赶忙摆手,唯恐乱了辈分。
玲珑嘻嘻一笑,拎着行李继续踏雪往前走去,心里又是暗自兴奋,又是有些担忧。
兴奋地是给刘庸这家伙一个惊喜,马上要久别重逢,不知道刘庸哥哥会是啥反应。担心的是,他会不会撵她走,毕竟都一年多了,都没接他打来的电话,他不会另寻新欢,把自己忘了吧?
“他肯定不会的!”玲珑自认为对刘庸了解甚多,断定了这一点。
玲珑走近那个狭小的过道,首先映入眼帘的依旧是那颗粗大的梧桐树,接下来是被积雪压垮的白石榴树,三间屹立不倒的瓦房上的烟囱冒着滚滚炊烟。
那只健壮的大黑狗早就听见动静,也不犬吠,张着一双智慧的双眼跑向玲珑,狗头不停对着她的小腿蹭来蹭去,很是献媚亲密。
“是玲珑吗?”坐在堂屋的刘奶奶眼睛有些花了,不确定的喊了一声,努力站起身来。
“奶奶!”玲珑听见呼喊,加快脚步。
刘奶奶喜出望外,住着拐杖往前迎接,正在烧火做饭的刘升一瘸一拐地赶忙跑了出来,接过玲珑的行李,高兴地说:“玲珑!可见到你了!我这段时间一直担心你呢!刘庸这混小子!怎么能把你一个人丢在郑州呢!”
玲珑本来高兴的心情被刘升的话触动,想起了刘庸的不辞而别,心里的委屈难以释放,难过的低下了头,问:“刘庸哥哥呢?”
“先进屋!那小子呀!又钓鱼去了!整天不务正业,估计一会儿就回来了!”刘升把玲珑让进了屋里。
玲珑环顾四周,两年前,她羞涩尴尬,根本无法接受这三间瓦房,如今的感受却有些不同。她现在看着伴随刘庸长大的一草一木是那么亲切。
“我回来了!”
这时,听外面大喊一声,刘庸高兴的拎着鱼护里几斤小鲤鱼,如一个打了胜仗的士兵,兴高采烈。
可惜,一向这时候嘘寒问暖的刘奶奶和刘升都没有搭理他,就是向来跑来迎接他的大黑也不见了踪影。
刘庸歪了歪头,暗自奇怪,走到门口,看见端坐在刘奶奶面前的玲珑,脑袋猛然炸裂,接着呆立原地,脸上努力挤出一丝笑容,结结巴巴地说:“玲珑啊!好久不见!”刘庸这一年来,唯独耿耿于怀的就是对玲珑的不辞而别,这件事刘庸感觉做的不算光彩,也不应该。毕竟,玲珑没有对不起自己,而为了自己的那可怜的自尊心,就不辞而别,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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