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力不讨好。”
赵二郎困惑,讲“县学设立女子班,难道去那里不是念书吗?”
“阿爹,我打听过了。女子班念的是《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论语》《孝经》就这几本书,然后是学习音律、妆容、女工、烹饪,别看收的束修费少了三分之一,到时候买一根箫、一张琴,甚至一份胭脂水粉都是贵得很。”
小春雅讲“去县学的女子班除了 能够积累人脉,别的就要看天赋,就我和弟弟对烹饪一窍不通,也不会有半点天赋的。”
赵二郎讲“积累人脉很重要,烹饪不喜欢就别学了,制作胭脂水粉也是一门手艺。”
“好吧,阿爹一定要我念书,我去就是了。”小春雅一脸的忧伤“去念书就吃不到奶奶做的豆腐脑了,三奶奶做的凉皮,萝卜干。”
“女子班应该没有这么严格的,每个月也会有休假,等到休假日就送你回村子去。”
赵二郎又加了一句“县学有教师专门教授习武,你不是喜欢拉弓射箭吗?估计连小马都有。”
“阿爹,黄阳县这么穷怎么可能会有马匹供应学生练习?”
这个饼画的太大了,小春雅一眼就看穿,赵二郎在一边呵呵笑,他闺女就是聪明,哄骗不了。
“咱们吃月饼吧,这是在冯记买的月饼吧,他家的月饼是最好吃的。”
“就是在他家买呀,幸亏我们去的还算早,莲蓉月饼只剩下最后十个了,别的月饼也不多了。”
大家吃月饼,企图冲淡那种伤感的气氛,中秋节人团圆,结果人心却散了,悲哀呀!
赵杨氏心里叹息一声,七岁的大孙子上了两个月学堂,一本《三字经》还念得磕磕巴巴,四岁的小春儿和小秋儿已经看了好几本的杂书,还是大儿子看的通透,大房的三个孩子最大的出路就是在县里找到一份好工作,什么秀才、童生都是做梦。
王氏坐在一边心都凉透了,听不懂小春雅和小秋临讲的什么算术题,什么晋朝名士,她只知道自己骄傲的大儿子和二房的两个儿子之间的差距甩开八条大街的距离。
她之前愚蠢的为了争夺这一套宅子的房租已经把几个弟弟都得罪了,三房,四房已经向二房靠拢,赵五郎估计也差不多。
坐在一边的赵大郎眼神冰冷,他没有阻止王氏像一个小丑上跳下窜,这是阿娘给他选的好媳妇,儿子已经有了三个,媳妇是好是坏已经不重要了,到了这个份上能干活就行。
王氏还想让娘家的侄女和大牛定下娃娃亲,这一门亲事绝对不能同意,一个蠢就够了,再来一窝蠢的,阿爹估计第一个就要吐血!
小孩子高高兴兴的吃月饼,五十文钱一个月饼,猪肉一斤才三十文钱,这么贵的月饼不吃就亏了。
猪油贵,糖更贵,村里的人做月饼一般都是咸的,不是豆沙就是绿豆,没有什么油水干巴巴的,当然也不好吃。
冯记的月饼之所以卖的这么贵,就是因为油水足,又够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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