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我依稀记得那一道考题,窦燕山,有义方。大牛,后面那句是什么?”
大牛大声的背诵“教五子,名俱扬。”
“嗯,分别说出窦燕山的五个儿子叫什么名字,且说出其中一个儿子的官职生平事迹。”
大牛傻了眼睛,他根本不知道窦燕山的五个儿子叫什么名字,夫子没有告诉他这些。
“小秋儿?”赵二郎并不意外大牛回答不出来,直接喊自己儿子。
“长子窦仪,官至礼部尚书;次子窦俨,官至礼部侍郎,三子窦侃,曾任补阙;四子窦称,官至谏议大夫;五子窦僖,言官。”小秋临干巴巴的回答,心里吐槽是哪个变态出的考题,这是要考死学生吗?
大牛大受打击,他不想承认却不得不愿意承认,堂弟比他聪明多了。
他有些难过的问“二叔,读《三字经》不是把整本书背下来就完了吗?”
“我听那位夫子说,如果想走科举的路,就必须把《三字经》里边的每一个人物,每一个故事分析透彻,懂得扩展,懂得做文章。”
赵二郎没有说当天的那个夫子其实是县令大人,他出的题目也许比别的夫子难度更高,但是他的话并没有错,因为县试出题就是县令。
赵北心中的那一点想法都熄灭了,《三字经》他也念过,他以为把这本书给背下来,把这些字给默写下来就学会了,从来没有想过,县学里的夫子居然是这样出题的,一句一句话的扒开,刨根问底,谁扛得住?
之前他很奇怪,来来去去就那么十几本书,怎么需要学十年时间,而且很多人都考不过县试,原来如此。
赵四郎抓住重点,问“二哥,如果符合测试条件,每个月能够领多少补贴?我虽然有两亩枸杞地,以后供两个儿子念书也很吃力,我觉得让他们走小春儿的道路会轻松一些。”
赵二郎笑了“县学的奖励丰厚,只要符合测试的孩子,每个月奖励一两银子的补贴,每一次月考的成绩排前三名的,奖励二百文钱买笔墨纸砚,读书最贵的就是买书和买笔墨纸砚的钱,还有报名考试的各种费用。”
赵四郎点点头,讲“如果能够节省一半的费用,我可以让他们多读两年书,只要能够过县试第一场,以后在县里找一份轻松的活计容易些。”
赵三郎忧愁的讲“二哥,大庆和小庆瘦瘦小小的,他们这小身板我也不敢让他们去科举,我还是在县城里寻一处私塾让他们念书,在教他们一些做木工的技巧。”
赵二郎安慰“大庆和小庆这小身板确实要吃壮一些,你也不用太发愁了,孩子还小呢养一养就胖乎。他们上学堂不需要再买书了,用小春儿和小秋儿的书就行了,只要爱护书本一些,估计那些书籍还能够留给四弟家的两个孩子启蒙用。”
赵四郎眼睛亮晶晶的讲“那我就先谢谢二哥了,启蒙用的书籍也要一笔银子呢。”他有两个儿子念书费钱,能省一笔是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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