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人!”宛儿赌气道。
“你想知道我为什么这么说?”
“当然了。您要是骗我,我以后还怎么相信您?”
“很简单,就一句话,那次比试我输了。”张老樵叹息道,“输了他半招。我怕丢人,所以才说没试过。”
“我该不该相信您?”宛儿瞪着张老樵,说道:“您看我的眼睛。”
两人对视了良久。
宛儿信了。
毕竟和张老樵接触了这么久,张老樵哪句话是真话,哪句话是假话,她还是看得出来的。
“哎,我跟你提完要去敦煌的事后,就后悔了。我老头子也是江湖上宗师级别的人物好不好?我这次去赴约,就是为了还当年输他的半招之耻。”张老樵说道,“本以为你这丫头早就忘了这事了,没想到对这种事那么上心。”
“樵老,我跟您说,我记性可好着呢!一个谎言,永远需要无数个谎言来圆。”宛儿看了看张老樵的眼睛,说道:“您啊,以后少喝点酒,对您恢复记忆有好处,省得谎话都圆不上。”
“死丫头!”张老樵笑道,“你可真是个人精!”
紫禁城,承乾宫。
崇祯帝正在和田氏下棋,他身后站着王承恩,手拿着扇子,正在给崇祯帝和田氏扇风。
“田妃,你最近的棋艺可是越来越厉害了,朕现在想赢你,得多动动脑了。”崇祯帝手执黑子,看着棋盘,正在想着要在哪里落子,“王承恩,你给朕看看,我该把这黑子下在何处?”
“回皇爷,您真是折煞奴婢了。奴婢哪里懂得下棋?”王承恩回复道,“这黑子白子,在奴婢眼里就跟那石头子似的,只有在皇爷和娘娘的手里,那才能化腐朽为神奇。”
“你啊,可真会说话。”崇祯帝落子后,看向田氏,“这回该你了。”
“不玩了,不玩了,您又赢了。”田氏用手把棋盘弄得乱七八糟,“臣妾最近的香水用完了,皇上您能不能想办法帮臣妾再弄一些来?”
“哦,可以。”崇祯帝对蹲在地上捡棋子的王承恩说道:“你立刻着人,去宫外的岳州宛氏商号买一些回来。”
一听崇祯帝对自己说话,王承恩连忙起身垂首,回道:“回皇爷,京城的岳州宛氏商号撤了。”
“什么?”崇祯帝有些疑惑,“撤了?为什么撤了?”
“奴婢不知。”王承恩答道。
“那就去北直隶其他分号买一些回来。”
“回皇爷,整个北直隶都没有岳州宛氏商号了。”
“你确定?岳州宛氏商号是不在北直隶开了,还是这个商号关门了?”崇祯帝追问道。
“回皇帝,奴婢听说,岳州宛氏商号只是不再涉足北直隶的业务了,并未关门。”
“不再涉足?”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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